对手,给小林村的发展创造机会,好吧,我就听涵儿的,打消这个念头,不过,三日前我对马家的那场行动,涵儿怎么看?”
萧诗涵拉着秦飞的手从书案前起身,然后在屋中来回踱步思考,半响后说道:“马宜城父子阴险狡诈,这种人的通病就是小心谨慎,遇事考虑较深,因此他们可能持怀疑态度,但梅主的话,他一定知道这是相公所为,因为秦剑虹没有做这件事的动机,而且对他也带不来什么益处。”
“本来我还想激化马家与秦家的矛盾,看来现在很难达到目的了。”秦飞叹口气,旋即一笑道:“不过能让马宜城遭受些打击,也是为夫乐于所见。”
“其实涵儿有个主意,但有些风险,相公何不与马宜城见一面,将事情挑明。”萧诗涵突然说道,眼中闪着一丝狡黠。
“见他一面……涵儿的意思是要我用秦剑虹的身份与他见面?”秦飞有点惊讶。
萧诗涵妩媚一笑道:“是呀,相公您想啊,秦剑虹是什么人,御赐秦王,那身份和地位不是一般的高,他先下手惩治了你,然后又坐下来与你和谈,这种行事风格,符合秦王气度,此乃其一,其二,秦王惩治了你,来警告你勿要再打着本王的旗号挑拨离间,否则这就是下场,符合此事发展逻辑,而且马宜城就是天大的胆子,在他的胞妹没有在皇上枕边吹风令皇上做出决定之前,也不敢对秦王怎么样,充其量也就是偷偷摸摸借用他人旗号,在秦家产业方面搞些破坏罢了,对我们而言转移对方矛盾就是目的,只要相公与他见了面,就等于完成任务。”
“妙。”秦飞拍了一下手,道:“而且马宜城一定会盯上秦家最大的产业,到时候我盯着马宜城的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通知秦剑虹,让他们狗咬狗,呵呵,涵儿真是神机妙算。”
……
夜幕降临,马宜城躺在自己卧房的火炕上,火炕非常暖和,这让他又想起了秦飞,这座火炕还是由他的人所建造,当时花了不少银子。
秦飞,他究竟算不算自己的对手呢?这个问题马宜城思考了很多遍,就像梅主所言,要高瞻远瞩,秦飞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而他对手是秦剑虹所执掌的秦家。
既然是棋子,就得执手触碰,然而现在他与秦飞只见的关系,就是仇人,仇人又怎么能够控制呢?看来是得想个办法,与秦飞好好的接触一下,改善一下关系,再说他现在对秦家的仇比对自己的可要深多了。
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说秦剑虹在府外求见。
此言一出,马宜城直接是从炕上跳起来的,豪不夸张,这令他太震惊了,更是意想不到,顿时仇恨与怒火如泉涌一般。不过震惊与愤怒之后,马宜城却有些六神无主,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对秦剑虹不能怎么样?虽然直接身为国舅爷,但这只是一种亲戚关系的称号,而秦王则是朝廷特意赐封的爵位,这时两种概念,更不在一种等级上。
本来要向梅主寻求帮助,可此时此刻正是梅主闭关修炼的时候,他警告过马宜城,闭关时间即使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打扰他。
因此马宜城只能叹口气,向手下人说道:“请他到西厢房,同时让护卫做好准备。”
然后便换了换表情,准备前去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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