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身就看见迟芒正拿着他昨晚送她的那把小折叠刀兴致勃勃地拆快递盒。
他停住了,忍不住想笑。
那把刀是加拿大一位著名刀师最得意的作品,他当时莫名很喜欢,拿了不少好东西才换来,还没开过刃,但用着十分锋利,一刀下去半张木头桌子都得断。
结果迟芒就拿它拆快递。
他随手把拆快递的刀扔进抽屉,迟芒已经拆完了快递,从里面拿出两瓶生发水,正低头研究说明书。
研究完,她抱着斯坦,小心翼翼问他能不能去浴室给斯坦洗澡。
他自然应允。
斯坦在他手里十分闹腾,但到了迟芒手里却相当乖巧,给它洗澡都不闹,甚至还用舌头舔迟芒手心。
迟芒痒,笑着挠了挠它下颚,刚要给它顺顺毛,旁边就伸过来一只白净修长的手。
郁却捏着斯坦下巴,手指沾了水,莹润莹润的。
“先把它洗gān净。”他说。
迟芒哦了声,挤了生发水,在手心揉了揉。
斯坦盯着她手上的泡沫,怯怯往后缩了缩,示弱般喵了声,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迟芒忍不住笑,斯坦每次搓泡泡都这副表情,它是有多怕往身上搓泡泡。
以前她给它洗澡时需要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揉搓,但今天不一样了,郁却替她按着,她只要揉揉斯坦的毛就行斯坦挣扎不开,只好四肢一横,趴在浴缸里装死。
迟芒笑出声,望向郁却:“斯坦是不是特别害怕你呀?”
郁却瞥她:“怕我?它怕不是每天都想挠死我。”
这倒是事实。
迟芒一边揉斯坦,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大神,你真的不喜欢小动物吗?”
“不喜欢。”郁却回答得十分gān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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