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她卧室给她补课,迟芒做题做的认真,做完,一回头就看见郁却单手提着麻袋站在她椅子后面几步远的地方,眼神深深地瞅着她。
迟芒吓得手里的笔都掉了。
“那个,那个吧,是戴戴给我送huáng瓜的时候忘带回去的。”迟芒欲盖弥彰地解释,“你看,它还很新……”
“是很新,”郁却提着袋口,两手抓着麻袋两侧,意味深长地说,“口子都还没开。”
迟芒:“……”
光顾着买麻袋,竟然忘了把麻袋口拆开!
郁却盯着她,手下却不紧不慢地卷着麻袋,卷成圆筒状攥在手里:“先没收了。”
迟芒试图和他讲道理:“那是我好几块钱买的呢。”
“不是你朋友装huáng瓜的袋子么?”
“……那是我朋友花了好几块钱买的呢。”
狡辩也不找个合适的理由。
郁却攥着麻袋筒对着她小脑袋来了一下。
麻袋很轻,卷成筒时重量也可以忽略不计,敲在她脑袋上就像冬天毛绒绒的围巾从发顶上不轻不重地划过去。
“不要想着去做那些危险的事,”郁却点点桌子上的试卷,老师般严肃,“至少在作业做完之前,你不准出这个门。”
迟芒抗议:“那我要是想去卫生间怎么办?”
她卧室里又没有卫生间。
郁却垂眸轻飘飘瞧了她一眼。
迟芒倏地噎住…
去什么卫生间?在男孩子面前提什么去卫生间?
郁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看起来竟然当真像在思考这个令人脸红的问题。
迟芒两根手指抠了抠试卷,脖子泛红:“郁老师,你在这里真的很打扰我学习。”
郁却点了下头,云淡风轻:“那我去卫生间等着。”
迟芒气急败坏:“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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