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目瞪口呆。
本来以为按照宫贝奴这祖宗的『性』子,哭成这个样子,肯定不会让她们两好过,还以为她站起来会用脏兮兮的小黑手给她俩一人一巴掌,结果……
微莺拿起手帕,伸手给宫贝奴去擦擦。
宫贝奴撇嘴:“脏!”
微莺摊开雪白手帕,“不脏,我新拿出来的,你看,水都是给你新打的。”给少女擦完,她把手帕丢进水盆里,连带东珠也一齐丢进去洗。
宫贝奴:“哼。”
微莺偏头:“所以知错了吗?”
宫贝奴撅起嘴,眼泪新哗哗流,好半晌才瓮声瓮气地骂:“段微莺你有完没完!”
微莺笑笑,『揉』了『揉』她,“知错就乖,这里有碟贤妃新做的糕点,拿回去尝尝?”
宫贝奴:“哼,我稀罕吗?你给我等着,等、等着,今天的事我和你们没完!”
说完新气汹汹离开,走的时候还绊了门槛一下,差点摔倒。
微莺放下糕点,把东珠洗好擦干,新放回木盒里,拿回去收好。忙完一套流程,她才发现萧千雪还像块石头僵在躺椅上,呆呆看着她。
“怎么?”她捏了把萧千雪的脸,躬身与她对视:“看我做什么?”
萧千雪猛地回神,忍不住感慨:“哇——莺莺,你怎么做到的,你居然让宫贝奴去地上捡东珠了哎!”
微莺继续喝茶:“本来就是她自己犯的错,当然要她自己来喽。”
萧千雪想,可是以宫贝奴那样的身份,是本不必认错也不需要认错的。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那么公平,有的人就算做了错事,也会有别的人给她擦屁股,至于那些被伤害到的人,也只能咬紧牙不敢吭声,毕竟……这可是太后的亲侄女。
微莺看女主发呆,突然想起原剧情里有个情节,也是宫贝奴打翻女主一盒首饰——不过不是皇帝赏赐的东珠,而是女主从家里带过来的、当年她娘出嫁的几件嫁妆,还有一个她小时候在云州买的小瓷人。
东西说不上珍贵,对于女主而言,却是某种寄托乡愁之物。
但是宫贝奴不知出于有心或者意打翻首饰盒后,女主一句话没有说,只是垂下头,掩盖自己发红的眼角。
在原书里,这时的女主已经知道深宫的存规则,不再是当年刚进宫敢和宫贝奴互掐知无畏的少女。她隐忍而腹黑,颇有后来黑化后皇贵妃的风范。
想着,微莺又看眼面前这个被自己养成傻狍子的少女,忍不住按了按眉心。
罢辽,亲手养出来的,能怎么样呢?
萧千雪捏紧手绢,忍不住又说:“莺莺,你刚才怎么那么熟练呀!我还以为我夫子从云州过来了,难道你入宫前也是当夫子的?”
微莺想想,道:“差不多吧,反正是和一群熊孩子打交道。要是早遇到宫贝奴这样,”她举起手,说道:“哦我的上帝啊,我一狠狠打她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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