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默默地跟了上去。
蝶儿蹙眉,淡淡道:“别跟了,只要你能原谅得了自己,我便能替墨雪原谅你。”
北泽心头一紧,没有止步仍旧默默地跟着。
四年了,第一次,蝶儿这么直接地提了这个名字。
已经跟到房门前,北泽这才止步。
蝶儿径自进门、关门,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北泽只在门外寻两个位子,静静地坐了下来,低着头,好一会儿,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手中的银针都刺入了手心。
夜深深。
屋内,蝶儿怎么能睡得找呢?
四年了,这一次替他们的名字,墨雪,奥巴司,king,离叔,阿楠……
四年了,没有人能再喊她一声2B丫头。
四年了,再没有人能伸开双臂,把她护在身后了。
四年了,她十二岁了。
时间一晃而过,这些年来,跟着北泽,不知不觉被他训练着,不管是杀手的技能,还是杀手该有的一颗无情的心。
他都用无声的语言,用无形的方式,一点一滴地教给她。
即便是失忆了,即便再相遇,他还是当初的那个想法,要把她培养成助教。
或许,第一次,有这个可能。
而,现在,经理了那么多,不再可能,她可以冷,可以狠,可以绝,却怎么都无情不了。
如若无情,怎么会现在还辗转反侧,为方才对北泽说的那句话。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句话对于北泽的分量。
又多少个夜晚,一样是辗转反侧的呢?
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快步到了门前,驻足了须臾,猛地将门打开。
只是,门外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知道他当年是为了救他母亲,可是就不能再等等吗?
她不是说了,等寻到了蝶院,大家一起陪他去闯枯诺北亚的吗?
为什么要这么急,即便死逃跑,她也不会这么怪他,为什么要把墨雪推出去那?
看着空荡荡的门前,愣愣地,终于是还忍了下来。
罢了,事情都这样了,结局永远不会改变,还去多要求什么解释呢?
就这么忍了下来,谁知道一忍,竟是又忍了四年。
这四年里,她全心全意投入寻找Mafia家族总部的任务中,经常出入赌场,总是一场恶战后带回人质,独自审问。
玄北月总是在门外等消息,从来不亲自进来看看。
陆陆续续寻到了Mafia好几处分势力,蝶儿比玄北月的心还急,恨不得马上吞了Mafia。
十六岁的她出落得很美丽,不再是众人眼中的矮个子,已经够到了玄北月的肩膀,也不再是那一身休闲运动服,而是紧身劲装,称出曼妙身材,五官精致,尊贵地如同一个公主的。
不仅在枯诺北亚族人中,在整个欧洲黑白两道都小有名气,玄北月就这么多了一份烦恼,纵总是隔三岔五就收到贵族名流的请柬,邀请他和蝶儿出息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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