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定要打电话请假。
这是江随再次睡着前唯一的想法。
那么水豚真的幸运的逃过被锁起来的命运了吗?
当然是没有。
江随抽搐着坐在阮尔身上,从腿根直到脚尖都抖个不停,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水豚的小腹上,让那一小片被体液浸湿的肌肤泛着油光,再往下,是江随挺立着的性器和柔软的阴囊,一条暗红色的麻绳绕过阴囊下方,将阴囊分割成两个饱满涨红的圆球。
最后,细绳在江随的性器根部缠绕,将根部牢牢束缚后被人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江随被「锁」了起来。
此时的他正大张着腿跨坐在饲养员的腰腹处,屁股里还夹着那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软下去的jība。
“你昨天射了太多次了。”饲养员说,“射太多次不好,江随。”
“我来帮你省一点。”
可是阮尔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像他说得那么好心,他握着江随涨红的性器,手指顺着青筋在guītóu系带处轻轻拨弄,间或用指尖在江随的马眼处扣弄搓揉,却又每次都在江随即将登顶时放开手,眯着眼睛享受他因为刺激而不断缩紧的内部。
江随难受得红了眼眶,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他想要高潮,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可根部被绳子锁着,性器的刺激也不够,yīnjīng越来越涨,前端的guītóu甚至开始涨的发红,老实人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求,并多次试图自己疏解失败后别无选择,只能从别处自己找乐子——
他支起腰来试探着上下动作,一下一下缩着穴让jība往前列腺上撞,身体里的驴活儿又大又粗,每一下都能狠狠地碾过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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