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洲的自我怀疑没有持续多久,发小向南晨的电话强势打断了他的思绪。
“什么事?”他捏着眉心,问得毫无温度。
“你声音怎么死气沉沉的,被工作干翻了,还是被你家母狮子折腾废了?”向南晨贱兮兮的声音里满是揶揄。
作为季庭洲发小兼好基友,他可太清楚自己兄弟的悲哀了,工作家庭两头跑,除了赚钱就是被老婆监视,好好一个霸总过得跟囚犯似的,实在可怜。
“有事说事!”季庭洲正烦着,没心思听他瞎咧咧。
“出来喝酒啊,大姚和费九都在,就差你了!”
听着对面闹哄哄的音乐,季庭洲头更疼了,“没心情,不去!”
“心情不好更要喝酒了,该不会出门还要跟你老婆写申请书吧?”向南晨惯会用这招激他。
“哼,她都不管我了,用不着!”季庭洲有感而发。
“啥玩意儿,谁不管你了?”
“跟你说不着,挂了。”
“别啊别啊,你要不来,我就亲自上门接你,我还不信温苒能不放人!”
季庭洲拒绝的话忽然顿住,心中涌上一个小心思,不能问,总能试探吧。
于是他说:“行啊,你来接我。”
这下轮到向南晨不淡定了,开玩笑,他才不敢去,母狮子的威力多强,他又不是没领教过。
上次就因为约季庭洲去了一次pub,好死不死的叫了几个女伴,结果就被温苒逮个正着,当着一众兄弟的面把他骂的体无完肤。
这还没完,第二天她还动用了温家的关系,把他爹刚给他的项目全翘了,害得他被老爷子关禁闭,足足一个月才放出来。
打那以后,再也没人敢约季庭洲出来玩,如果不是今晚费九和大姚这俩发小都聚齐,他也不想叫他。
本想用激将法把人逼出来,结果却把自己玩进去了。
他从沙发上直起身,确认道:“你真要我来接你啊,那个、我给你叫车,或者派司机去接你怎么样?”
“不行,就得你亲自来,否则免谈。”
向南晨开着免提,听到这里,俩损友笑得直打滚,他们最喜欢看热闹了。
费九:“别怕,咱俩陪你去,不信温苒能把你吃了。”
大姚:“庭州,稍安勿躁,半小时,我们铁定来接你。”
“好,我等着。”
挂了电话,向南晨凝固了,好半晌才哀怨的看向俩人,“你俩真不是人,不会帮我说句话吗?明知道温苒恨我入骨!”
费九:“那你还故意激他,自作自受。”
“我他妈嘴贱不是,季庭洲这瘪犊子平时也不这样啊,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矫情了,还要人去接!”他冤大发了!
“行了行了,有我俩在,温苒多少能给个面子,别怂。”
向南晨冷笑一声,“温苒发疯六亲不认,受死吧一起。”
季庭洲换了件修身白衬衫,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开,露出好看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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