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初定,云恪受重伤,顾雨绮也昏迷着,朝中一切的大事重担还是落在他的肩膀上,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来陪皇后,就让她冷静冷静吧。
等四十九天过后,朝中诸事一切平定下来,缓和下来,他再将政事丢给太子,自己就去缠着皇后去,那时候皇后要是再找借口,他有一百种办法让皇后将大门打开。
人生即是这么无赖,当皇帝的就是这么逆天。
可以说云翼这么一闹也是好的,假借云翼和张丞相一党的事情,景帝倒是让朝中空出了许多位置出来。
刚好又开了恩科,选出了很多寒门学子,这一下,朝中就完全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
世家的势力某种程度上来说被削弱了不少。
这是景帝喜闻乐见的。
虽然他不能保证能将一个完全河清海晏的大齐交给云恪,至少也没有像他初登帝位之时那样前后置肘。
大齐需要传承,他相信在云恪的手里,大齐会有更好的未来。
云恪的恢复是很快的,他的身体底子好,武功又高,解毒及时也没落下什么病根,就是失血比较多罢了。
躺了两天也就能下地行走了。别的病人为了怕吵都会自己躺自己的,偏生咱们的太子殿下就是那么任性,非要和太子妃在一起不可。
无奈云凌只能在顾雨绮的床边又摆了一张小床给他,并且用很嫌弃的目光看着他,怎么会有人粘老婆粘成他这个地步。
自己也很粘人啊,不过为了他都已经很久没见到黛眉,云恪真的是讨厌死了!呜呜呜,云凌在心底泪流满面。
他也好想好想黛眉的。
云恪在顾雨绮昏迷的时候去看了杜夏。
杜夏伤的也很惨,好在也被抢救回来了,昏迷的原因也是失血过多。
云恪在杜夏的床头坐了好久,也盯着他看了好久。
杜夏没有穿上衣,胸口处缠绕着绷带,在他的脖子上用一根绳子挂着一只玉雕的小兔子。
云恪久久的凝视着的就是那只兔子。
一模一样。
云恪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承认在乍一看到那兔子的时候他很气愤,气愤的恨不得马上将杜夏给摇醒,质问他兔子是从哪里来的。
也气愤的恨不得马上去将顾雨绮翻过来打上几个屁股,问问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这事要是搁在以前,他发誓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他的心境不一样了。
他抬手,抚摸了一下静静躺在杜夏胸口的那枚小兔子,还是没有吭声,起身离开。
兔子的事情他会弄明白,但是不会像以前那样冲动了。
现在最最重要的是顾雨绮什么时候能醒来,而不是小兔子的问题。
只要她好,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不是吗?
他缓步走回顾雨绮的房间,挨着顾雨绮躺了下去,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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