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弯下腰,上气不接下气道:
“我相信他对你是真爱了,这么丑的簪子也只有你送他才会戴吧哈哈哈哈哈哈......”
薛玉衡:“.......”
我鲨了你。
还没等薛玉衡将这个残忍的想法付诸实践,一个念头却缓缓浮上他的心头:
阿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他的簪子丢在地上?
是他不喜欢吗?
不,不会的,他要是不喜欢,一定会直接还给我,绝对不会丢掉。
薛玉衡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心脏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几乎要震破耳膜。
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陡然变了脸色,身体先于意识,猛地掀开被子踉踉跄跄地摔下床冲了出去。
身后顿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全身仿佛被车碾过般酸疼,却被他统统无视,不顾一切地向外冲去。
“哎,你.......”
还没等林觉直起身拦住,薛玉衡就因为动作太快,差点和开门的刘伯撞在一起。
刘伯年事已高,见薛玉衡立马停住脚步,心有余悸地后退隔开和薛玉衡的距离,拍拍胸口:“薛少爷,林少爷。”
忽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般,脸上带上了些许急切,抬头纹拧成了起伏的波纹装:“少爷,奚棠走了!”
“什么!”薛玉衡瞳孔一缩,浑身的血液霎时变冷,几乎要倒流,胃里瞬间传来一阵刀割般的绞痛,让他不得不僵硬在原地像根木头:“他去哪了?”
“大少爷带着他去扫墓
了。”刘伯急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细汗,让他忍不住掏出白布擦了擦:“我也是刚刚听说的,没能拦住,已经走了一小时了。”
薛玉镜这两天腿伤复发,住了两天院,今天刚回到家,是以薛玉衡还没来得及和薛玉镜说清楚其中原委。
此刻他睁大眼睛,还没听完就冲了出去,脚步踉踉跄跄的,差点在楼梯口摔倒,身形狼狈。
那模样,活像发现主人不在家时的布偶猫,连委屈都不敢呜咽出声。
林觉拍着腿“哎”了一声,转头问刘伯道:“知道他们去哪个墓园吗?”
“这,这我不知道呀。”刘伯为难地擦了擦额头,见林觉瞬间沉下了脸,马上改口道:“我打电话给老吴问一下。”
“边走边问,快调车追上他们!”
“好的林少爷!”
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从薛玉衡的衣袋里传了出来,薛玉衡白着脸接起电话,颤声道:“喂?”
电话里传来薛玉镜的声音,沉闷中带着滋滋的电流声:“玉衡,奚棠不见了!”
薛玉衡闻言,心脏陡然停跳一秒。
时针拨转到一小时前。
暮色四合,薛玉镜带着奚棠来到一处狭小的墓园。
墓园的看守者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颤颤巍巍地打着手电给奚棠开了门。
奚棠捧着一束带着露水的白菊花,站在门口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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