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蹙了蹙眉头,明知故问:“我这一身,有何不妥?”
没有半分半露,这精分管的未免太宽了!
司空净尘墨眸幽深不见底,冷冷一哼:“不知廉耻!”
但只要瞥上一眼,血液便是沸腾下涌,浑身火烧火燎地烫。
白芊芊气得笑出了声:“我是没穿衣服,还是……暴露了?”
司空净尘危险地眯起眸子,眼底,危险肆意。
“女人,你的心太野了!”
她身姿本就曼妙,现在越发……挺拔,哪个男人能从那处……移开视线?
白芊芊当即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你……这是白天!”
不用问,她也知道这精分要干什么。
他薄唇勾起,眼梢微挑惑人心魂,睨着她慌乱羞愤的小脸,平静,不容置疑:“做你,”。
想气死他,明目张胆地勾搭野男人?
休想!
司空净尘甩袖离去。
此时,去了珏亲王府。
书房。
司空净尘优雅地端坐在罗汉床上,视线落在身前矮桌的棋盘上。
啪!
墨玉棋子,从他修长的指尖落下。
他漫不经心:“十四皇叔,你棋技当真没有半分长进。”
珏亲王一眼,看出他心情不好,故意刺激:“怎么得到了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得到她的心?”
话落,白玉棋子“啪!”地落下。
司空净尘墨眸似看着棋盘,又似在放空。
“她这样的小野猫,真心能有几分?”
他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如眼前的棋局,唯独坏女人,并非全然对他无心,但就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墙。
每次以为终于靠近她,下一刻那一道墙又突然出现。
珏亲王凤眸微挑,到底是万花丛中过,经验丰富许多,幸灾乐祸:“你驾驭不了她,所以更患得患失?”
连清冷无尘的净尘,为她跌入万丈红尘,都不能让她停留,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机会吧?
司空净尘心不在焉点头,回眸,视线落在指尖把玩着的墨玉棋子上。
“前一刻,她美眸似水柔情,眼里只有本王,下一刻,她美眸便能淡漠如水,拒人千里之外。”
的确,他患得患失。
仿佛,即使有了孩子,也留不住她。
珏亲王心底那点悲凉,因着司空净尘伤春悲秋,莫名地淡了几分。
他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净尘,会有和他心平气和的时候。
司空净尘抬手,“啪”落子,淡淡:“十四皇叔,你输了。”
珏亲王眸里的心疼瞬间隐去,勾唇冷哼一声:“棋场得意,情场失意。”
司空净尘墨眸微掀,清冷的嗓音淡淡:“司空言,那你情场得意了么?”
这话犹如利刃搅进珏亲王的心窝。
珏亲王:“……”
他就该知道,净尘这腹黑得滴墨的,是来炫耀他现在至少得到了芊芊身心的!
司空净尘看着司空言气得无言以对,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对了,再过八个多月,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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