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看看光绪,垂跪地:“老佛爷口谕,请皇上以大清国体为念。”
“朕,想走的有尊严些,取一柄剑来。”光绪挺起胸膛,淡然说道。
李莲英头也没抬:“圣上,勿让老佛爷为难。”
一边的翁同龢早气的哆嗦白胡突突乱颤:“奸佞!大清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都是你们这些阉贼奸佞搞得!”
“翁师父,不必生气。”光绪看了看天,觉得阳光分外温暖:“拿酒来!”
镶金嵌玉造型极具艺术美感的酒壶,却装着致命的鸩酒。光绪抓起酒壶,翁同龢呼喊着要和李莲英拼命,天上墨武号在盘旋,纷纷洒洒的传单,给这夕阳帝国带来一抹悲凉,映衬着光绪的结局。
光绪扬起酒壶,仰天笑:“哈哈哈,结束了,都结束了!只可惜我还没看到大海,还没看到北洋!不过有墨武号相伴,朕这后一位皇帝,知足了!朕,敬你!”
言罢咚咚咚将一壶酒喝的一干二净,这也是他一生中豪放的一次饮酒了,当然,现在讲究那些皇家礼仪也没什么意义了。
“皇上啊!”翁同龢跪倒在地,抱着光绪的双腿嚎啕大哭,像个孩一样。他的后半生,都伴随着光绪,终归,他还是要看着自己的这位弟饮下毒酒。
“翁师父,不必如此,你我师徒一场……”忽然光绪没忍住,打了个酒嗝,皱眉道:“原来鸩酒这么烈啊,味道不美,可也倍添豪气。”
忽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插进来:“什么什么啊,二锅头也能让你品出这些味道来?”
“什么人!?”李莲英回身看去,其他人也一样,而看到那位说话的人后,所有人都想见鬼了一样。
“嗨,好久不见?”摆着手笑呵呵的,正是霍悠贤:“光绪……皇帝,你好,上回打了你一个耳光,很愧疚,现在救你一命,扯平了吧。不过看这样,二锅头还如得了龙口。”
“和尚!?”
光绪这一嗓让霍悠贤晃晃悠悠一个趔趄:“我说,你那只耳朵听见我自称贫僧了?拜托,你怎么说也是个皇帝,应该知道过去汉人是不强求型的!短就一定是和尚啊?本少爷着么大没留过这剃光脑门的鞭头!”
翁同龢忍不住插嘴道:“胡说!过去讲究的是身体肤受之父母,不可……”
“我呸!老头你知道什么叫做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么!知道人要是不剪头头能多么?七米以上!哦都不理,脑袋上顶一水缸?得了得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翁同龢,一辈你没干别的,除了读死书就是斗心眼了,科的事,跟你说不通。”
刚说到这里,霍悠贤乐了。无他,包括李莲英在内,太监们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念念有词,仔细一听,什么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啊,连上帝保佑都冒出来了。再看他们脖上挂的,又是念珠,又是十字架的,甚至还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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