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要负责的还有监考。
科举是个严肃事情,不能马虎。
功课宣纸上头写的大多是经纶辞赋,偶尔有作画的,画的梅兰竹菊,很有意境,但是许珍欣赏不来。
她批改到下午,总算批改完了,疲惫的抱起作业送到太学去。
唐焉知跟在她后头一块过去。
走了两步,许珍回头问道:“你就这么出来,会不会被人打小报告啊。”
唐焉知小心翼翼的跟了一路,是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许珍问:“哪边是东边?”
唐焉知跑前头给她带路。
许珍跟在后面问唐焉知这几日怎么样,又问唐焉知暴雨时候有没有受伤。
唐焉知一一作答说:“这几日挺好的,暴雨的时候,我正好看了你给我看的册子,因此逃出来了。”
许珍笑道:“那就好。”
两人聊天之间,唐焉知终于不再拘束,恢复了原本话唠的本性,和许珍抱怨,说这几日和钟媚玩得好的那两人已经快发疯了,毕竟之前告状,现在靠山倒了,怂的不敢说话。
许珍听后笑哈哈的。
唐焉知又说:“而且我之前和你玩得好,现在你当上了尚书,还有人给我送胡桃讨好我的。”
许珍诧异自己还有这种功能。
唐焉知说:“总之现在你在礼部,已经是最厉害的了,看谁不爽,直接用权势打压就行!”
许珍听了以后忙说:“还能这样吗!那真是太爽了!!”
唐焉知说:“当然可以,就是容易得罪人罢了!”
许珍:“……”
她真是谢谢唐焉知,这次总算把话给说全了。
两人走到太学。
太学就建立在开阳门出去一点的地方,归属皇宫范围内,和书房差不多金碧辉煌,盖琉璃瓦,正门种植翠竹。
走进去后,里面的石板路刚被擦洗过,泛起晶亮的光芒。
许珍将作业交给门口的主事。
太学主事接过宣纸,看着许珍小声问:“这位是新上任的尚书郎?”
唐焉知率先回答:“是。”
太学主事忙说:“尚书郎怎么亲自送功课过来了,这功课写的如何?”
许珍诧异问:“这还能找人送来?”
然后继续说:“作业都挺好的。”
太学主事便作揖邀请许珍往里头走,走到一间书堂里的时候,请她给学生们做动员大会。
许珍便说了几个故事。
下面学生听得认真,太学的学生是很有真才实学的。
许珍说完准备离开,走前随和的说道:“各位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现在问我。”
结果还真有个站起来问她问题了。
一名看起来表情淡漠的女生站起来。
她抬声问许珍:“许尚书,我听闻你前几日给鸿都学馆的讲了试题,你就不给我们讲一些吗?”
讲试题?……许珍想起来了,应该是涝灾结束以后,大家一块在搭棚下那会儿,自己说的题目。
她正要解释。
太学主事凑过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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