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轻的问道阁主,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思路被带偏。
等给宁玉说完,见小姑娘一脸茫然,顿觉自己长篇大论喂了狗。
“可是就算你说的对,按照你的比例和公式,血灵石船能走很远,它还是沉了。”
宁玉摊手,一脸无辜。
反正她没听懂,反正事实就在眼前。
郑程暄转头看,就见哪里还有血灵石小船的踪影,只剩下汪洋水面。
“……”
郑程暄觉得自己错了,就不应该普及那些在这里看来虚无缥缈的东西。
更不应该觉得宁玉能听懂,以后她再有问题,绝对不会搭理她!
卷起裤腿下水将小船捞出来,郑程暄忍着疼,呲牙咧嘴地仔细打量船只损毁情况,就见自己精心绘制琢磨出来的纹路,已经被海水侵蚀得差不多,
那一片片斑驳痕迹,就是他裂成碎片的小心肝。
“宁玉!你怎么不早说!”郑程暄恼羞成怒,顾不得身上烧灼出来的伤口,恶狠狠对宁玉呲牙。
宁玉才不怕他呢,回以同样的表情。
就在这时,树下传来一道声音:“这东西才弱了,一根手指手就能按下去,真的能用?”
郑程暄忙不迭转头,却什么都没看到。捏住符纸,将宁玉拉在身后,他眯眼看着声源处。
“谁!”
回应他的,是冲过来并迅速爆开的一团魔火。
“蠢。”
星魁现身,倚靠在树干上,满脸嘲讽。“就说你们人修转魔修不行,脑袋就是个大问题。”
“连本大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怎么在血海界混?”
嘲讽不要紧,毁他小船就不行!
郑程暄探出手来,八张符纸夹在指缝,皆冲着星魁而去。
两人之间的新仇旧恨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第一次见面,郑程暄以为要夺舍齐夏的星魁是恶魂,下了重手,将其封印在傀儡中。
初次交锋,算是郑程暄胜了。
第二次见面,他骗星魁去祁连宗找事,星魁追究过往,夺去他的人修修为。
再次交锋,两人谁也没落得好去。星魁虽脱离傀儡桎梏,却因为机缘巧合只能通过秘法回到并不想回来的血海界。而郑程暄,没了修为,虽然嘴上说凑巧刚好自己也想这样做,可有几个人能忍受一夕之间修为全废重新来过?
就看祁连宗那个将宁玉当做宿敌的纪灿,就能知晓修士跌到谷底,对修士的影响了。先前宁玉再去祁连宗,不是有老祖莫廿压着,纪灿恐怕早就出手了。
第三次见面,好巧不巧两人互相敌视,都以为对方要伤宁玉。之后星魁全身而退,郑程暄牢狱之灾良久。
当然,如果星魁将被困化神境的事情算在郑程暄头上,仇恨就能再上一个层次。
两人三次见面,每次都不算友好,总有人受苦遭罪。
他们现在能老老实实站在一起,大概除了因为宁玉这个不算太关键的枢纽,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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