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公冶景行看了看一旁摆了许久的药,坐在了石桌前,端起药递给默默注视的公冶寻稷,看了眼公冶寻稷肩上的伤,眼神中闪过一抹幽光,轻声道,声音中蕴含的倒是比平日里对待别人的阴沉稍稍柔了几分。
“药快凉了,三弟快些喝了吧!”
公冶寻稷看了公冶景行一眼,突然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接过药,一口便喝了下去。公冶寻稷的脸色不怎么好,这药看样子是很苦的,公冶景行不忍皱了皱眉,便连一侧的萧贵妃也拿起手帕轻咳了咳,空气好似弥漫着这浓浓的苦药味,令人屏息。
“这么苦的药,为何不备蜜饯啊!”
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且有些深沉和打趣。
三人齐眼看去,只见一身明黄五爪金龙玄衣映入眼帘。只见永帝公冶怀谨走来,头戴金色高冠,显然一副帝王之势,气势非凡,脸上还有些许的打趣笑意。
三人忙站了起来,连忙行礼,萧宛知连忙收起方才看公冶景行眼中的不满和算计。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永帝看了三人一眼,缓缓走到萧宛织上前,亲手将她扶了起来,柔声说道:“爱妃不必多礼!”
“谢皇上!”看得出,萧宛织脸上抚上一抹娇羞和笑意,不见半分方才的凌厉。
永帝将萧宛织扶起后,这才对公冶景行和公冶寻稷摆了摆手:“你们也起来吧!”
“是”“是”
公冶寻稷有些强忍着起身,永帝看了一眼,随即说道:“寻稷有伤,以后便不必多礼了!”唉,毕竟说到底是永帝膝下最出众的皇子,如今受了伤,不论什么原因,作父亲的自然也是心疼的。
永帝朝石桌旁的石凳坐了下来,公冶寻稷听着永帝的话,眼神中闪过一抹幽光,随即勾了勾嘴角,缓声说道:“礼不可废,儿臣多谢父皇!”
永帝没有强求,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眼还站着的公冶景行,眼神中涌现浓浓的宠溺,永帝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原配皇后留下的儿子,端元皇后去世不久,永帝便将公冶景行亲自放在了自己身边教导。
“坐,景行,别站着!你们也都做吧!”
公冶景行勾起一抹笑意,对于永帝公冶景行是极其尊敬的,但是永帝是东阙的h天子,其次才是皇子公主的父亲。
“谢父皇!”
萧宛织和公冶寻稷见永帝对公冶景行的态度眼中有些情绪不明,相视一眼坐下。萧宛知的眼中便是浓浓的歹毒与狠厉,而公冶寻稷便是闪过一瞬间的微光。
“寻稷,你的伤怎么样了!”永帝于是便慈爱般地询问道,脸上挂着笑容,看着就像是一个慈父。
公冶寻稷连忙起身回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并无大碍!”
公冶寻稷想要拱手福礼,似是牵扯到了肩上的伤,轻呼出声。永帝连忙摆了摆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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