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你还没成年。”宗政稷无奈抓住小孩的手,放到唇边亲亲,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冲动。现在小孩身体还虚弱,不能乱来。
“我们是未婚夫夫,我已经对你强取豪夺了。”时见疏仰着头,对男人笑得任性,另一只手又开始动作了。
宗政稷被少年纯真又勾人的笑意弄得彻底失去理智。很好,大早上的来一场运动也不是不行。
两个小时后,放肆的少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反倒是克制的男人生龙活虎。
宗政稷轻轻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看他眼角鼻头泛红,一副虚脱的样子轻笑,喜欢撩火的是他,半途嚷着“不要了不要了”的人也是他,难伺候的小老爷。
“你,过分。”时见疏眼角扫到他嘴角的笑意,轻轻踹他一脚。
“嗯,下次收敛。”宗政稷说得漫不经心,伸手抓住他劈过来的脚,眉头微蹙起,太凉了。
“放手,我快劈叉了。”时见疏哼唧道。
宗政稷放开他的脚,把被子拉上来盖到他肩头上,捏了捏。望着半眯眼的小孩有些恍神,在陷入昏迷时,他的记忆回到了六十年前,他好像听到了小孩的声音,小孩子还给他喂血。那种感觉太真实了,让他现在回想,仍觉得是发生过的。
【小坏蛋,我好像曾在过去见过你。】
宗政稷俯身,轻吻一下他颈间,听到小孩跟小猪崽似的,又哼唧两声,笑了。从床上下来进浴室拿了热毛巾,把人上上下下擦一遍。重点在手上和脚上捂了许久,眸中溢满心痛。以前小孩都是暖乎乎的,这次太空一劫,失血过多,人苍白不少不说,连身体都失了温度。
“好了好了。”时见疏脚被吊在半空用热巾捂着,不太舒服,趴着踹了踹,让宗政稷放开。
“以后好好养,不许再脱鞋下床了。”宗政稷说着,放开他的脚,听着小孩“哼唧唧”应着,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暗叹一声,心想着以后他得盯紧了。
时见疏趴在床上,听着浴室里面洗毛巾的水声,打个哈欠。脑子里想着,工作要从哪里开始。阿稷已经回来了,军事政事都不用他操心,现在就是研究和种植的事。如今已经七月,夏季收成和种植都已经完成,一共收了五千万亩,收成的粮食非常可观。但平均产能还是太虐了,要是二十一世纪产能得x2。夏种四个区则种植八千万亩地,不过由于产能没能改变,收成的粮食还是有限。
“啊,你在做什么?”时见疏感觉到脚被什么东西束缚起来,半仰起身,扭头往后看,就见宗政稷正拿着一双袜子在给自己穿,不可置信,“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
“七月。”宗政稷半点不受影响,穿完一只脚换另一只,小孩向来贪凉,现在身体虚弱,穿多点对身体好。
“七月酷暑,走出去都是汗。”时见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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