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他的小灵芝,而不是眼前这株杂草!
思及此,冉成渊怒火更盛,“怎么?被揭穿说不出话了?”
“是……是我故意引诱你。”
许是哀莫大于心死,夏念芝竟勾起嘴角,垂头笑了,麻木地说道,“我接近你,故意引诱你,就是要让你破功,修炼不成。就是想取代灵芝,成为你的……”
话未说完,一记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了夏念芝的脸上,“好啊…好!你这么喜欢引诱我……以后就专门取悦我,乖乖当一个替代品!”
冉成渊抚上了夏念芝的…看他痛苦地闭上眼,快意地在他耳边说道,“小灵芝所在的边疆之国尚舞尚乐,我看,你这般的心思,也不必当什么医官了,朕怕你…某日再会给朕下药,日后…你便专去吟歌起舞,供我玩乐……”
冉成渊在他的耳尖重咬一口,轻笑起来,“做得好,朕自会如你所愿,夜夜宠-幸。”
*
寒来暑往,草长莺飞。
夏念芝已记不得自己又在这人间活过几个年头了。
冉成渊变得越来越无道暴虐,战火烧遍国土,夏念芝无论如何劝说渡化都是无用。
他身无法力,在日复一日的身心摧残以及对冉成渊的爱恨双重折磨中,性子也越发的沉默。
即便被冉成渊再如何嘲讽谩骂,他都无悲无喜地承受下来。
这大概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他失败了。
他渡不了冉成渊。
他不自量力的以为爱,可以感化冉成渊心头的执念,但其实到头来,深陷于爱的,只有他一个人。
太可笑了。
都是他的错。他也快疯了。夏念芝想。
这年冬日,边疆国终究迫于威胁,派来皇子与冉成渊和谈。
使者来到的前一日,冉成渊再一次与夏念芝行起那荒唐之事。
“那个皇子就是朕的小灵芝!朕快要得到他了!朕好开心!”
冉成渊一边…一边说道,可身-之人,脸上却湿了一片,因为痛,或是别的什么。
“你怎么哭了,真扫兴!”
“滚吧!”
夏念芝又挨了两巴掌,抖抖索索地披衣下榻。
“你心里对朕,应该只有恨吧。等他来了以后,我们也不必再这样了。”
冉成渊于榻上,望着他,凉凉说道,“你就是宫廷里一个最普通的乐官,我们之间,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这四个字竟将这么些年的恩怨撇得干干净净。
夏念芝的身子重重一抖,涩意袭遍满身。
他是痛恨冉成渊的无情。
可有时却又舍不得他……
舍不得冉成渊偶尔的拥抱和依赖。
他参不透情这一字,更不懂,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冉成渊瞧夏念芝佝着身子,紧拽衣襟的清瘦背影,心头莫名一慌。他的长裤已成了碎片,勉强挂在身上,露出一大截细瘦的腿,未干涸的血迹和汚-物就那般黏在上头,凄惨又肮脏。
冉成渊移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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