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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的我,一定已经不知所措了。
但是现在,我还能冷静的看着那颗闪亮的头,思考自己会如何被-□□-谋-杀-。
张日山救我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合租情节更奇怪。所以在这么有限的复杂情况下,我不太可能要求单独住。
这就意味着我必须过眼前这一关。
我默默的把假发递回去,黄严不接,我只好掂脚戴在他的头上。
“你看我胸,我看你头,”这假发怎么这么难戴,“算我吃点亏,扯平了。”
张会长还在,讲道理都得给面子。
我自认为占理给了个台阶,黄严也没反驳,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鼻血,似笑非笑哼了一声。
张日山带我去了自己的房间,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我立即把门反锁,长出一口气。
好极了,可以开始写-遗-书-了。
大概修订了五版遗书,我开始觉得有点奇怪。
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这个黄严在干什么呢?
我从门缝往外看。看到黄严又躺回了之前的躺椅上,似乎是睡着了。
看样子真是在养伤。
就是这个距离我还能看到他的左脸非常清晰的肿出了一个手印。
我捂住了脸,心想自己真是脑子坏了,怎么这么冲动,这下□□老大和喽啰都得罪了。
我刚刚打算撤回去,就看到黄严的鼻子里又一次流出了血。
我一愣,他已经咳嗽起来,嘴里竟然也喷出血滴,米白色的衬衣胸前一下子斑斑点点。
场面有点骇人,我吓了一大跳,心说不会吧,难道给我扇脑溢血了。
黄严看起来有些痛苦,手脚都发着抖,似乎想坐直又没法舒展开身体。
我呆了一秒,咬咬牙冲出了房门,先从桌子上抽了一把纸巾递给他,“你没事吧?要不要吃药?”
黄严看到我眉毛一皱,但似乎被血呛住了所以只好先接过纸巾捂住口鼻。
然后按到脸疼得全身一颤。
他的血好像有点止不住,我看着害怕起来,“你……药有吗?在哪里?”
可是黄严摆了摆手,端起桌上的水灌了几口,似乎很不耐烦的转到了不朝着我的方向。
这时候我脑子瞎了也知道进门时那两行鼻血恐怕是个误会,也不好意思转头走,只能讪讪地看着他止血。
最后几乎抽完了一包餐巾纸,黄严两个鼻孔里塞着纸巾,对站在一边的我哑着嗓子道:“你站着干嘛?”
我张了张嘴,他又“噢”了一声,“你是不是想和我道歉?”
虽然似乎态度不太好,但到底是我错了。我点点头,有点紧张,“对,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
黄严看看我,扬扬下巴示意我坐下,“行吧,开始道吧。”
我:“???”
“从你是谁开始啊,”黄严似乎有点不耐烦,“你干了什么错事,以后怎么弥补。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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