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汪家人的习惯,队伍四周会有很多散落的黑飞子。
因为我还处在“死亡”的状态里,所以小满哥也不在身边,如果被黑飞子发现,我们的损失将会非常惨重。
黎簇这脑瓜子,开过瓢倒是聪明了。也不知道我再给他砸个十下八下他能不能变成爱因斯坦。
“还有,”黎簇无奈的看了一眼阿莫,“你家姑奶奶说梦话,我睡不着。”
梦话?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发现熟睡中的阿莫也是眉头紧蹙。伸手一贴额头,竟然有些发烫。
所有万一中,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别睡了,”我对黎簇道,“把所有人叫起来,我们得走了。”
——————你的视角——————
“阿邪,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无奈道,“我能走路。”
“你的人都不在,别怕丢面子。”
我叹了口气,趴在吴邪的背上寻找一片凉一点的地方冰额头。
我们分了两路,秀秀阿透和皮包往另一个方向绕行回撤了。
这两条路其实很难说哪条更安全,但黎簇这个小孩子大概有点斯德哥尔摩,非要跟着吴邪。
“吴老板,你要是怕背不动丢面子,不用和我客气。”黎簇在后面冷哼。
“放心吧,”吴邪呵呵,“我不会让你背丫头的。你想出力的话,可以待会儿直接背我。”
胖子:“咳咳咳哎呀我老人家突然有点走不动了哎呦脚崴了……不行不行,黎簇小兄弟啊……”
黎簇:“……”
我嗤嗤地笑了一会儿,觉得这档节目很能转移注意。
听着扯皮,我嘟囔,“阿邪,我感觉我可能没以前灵敏了……你看我们走这么久还是低烧……”以前离一些东西近了会更严重什么的,和小哥的宝血绝地双杀。
“你就是着凉了,”吴邪打断我道,“还是你觉得我真当你是什么扫描邪祟的机器了?”
可那岂不是少了个被动金手指……本来就几乎没有金手指啊喂!
我委屈起来,“我不是你的siri嘛?我不是你的绫波丽嘛?”
“绫波丽不是机器人。”黎簇提醒。
“那我是战甲你是绫波丽,”我皱了皱鼻子,抬手查看生理性发抖的程度,“……所以还要走多久啊?”
“最近的寨子还要至少四个小时,”吴邪颠了我两下,“丫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眯着眼抬头张望,“还好……好像看到你说的那个村寨的炊烟了。按大头风水,那地方的位置可有点险。”
胖子在前面一边开道一边接我的茬,“穷山恶水出刁民。莫丫头你这一脑子烧开的水,咱哥几个无敌了。”
寨子横水跨桥,又在山坳里,两侧最高处各设了一个塔楼。
说是塔楼,其实是个六七十年代的索道。一般只有每年旱冬四五周会用,安保措施可以说几乎没有。
村寨的名字发音像是“葫特”,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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