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不对劲,换个思路,也可以理解成强师弟的种种意图都落了空,这样就很被动,我的感觉是,这个候茑在控制节奏。”
三人当然都想不到,候茑的真正目的不过是锻炼自己的飞剑态而已,正如他对自己判断的那样,在他的三剑态中,飞剑态最弱,以至于和像强永信这样的对手在飞剑对阵中都很难迅速取得优势,这也是他剑术体系中的一个短板。
或者说,没有那么出色?
强永信郁闷的发现,自己好像在和一个磨皮蹭痒的法修在战斗?他还是头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和人斗剑,战斗的核心就只有一个:磨!
唯一和法修有区别的就是,磨的速度很快,无时无刻的遁纵,随时随地最大强度的出剑,对手就这么一直保持在爆发的节奏上,逼得他不得不跟……
这样的节奏下,不出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丹田中的虚脱,法力损耗过半了。
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冒险求变化,再过百息都未必有求变的机会!
普通的变招瞒不过这家伙的眼睛,唯一能做的就是,对攻!
对攻的意思就是,不再拦截对手的飞剑,而是以攻对攻,在对手斩自己时,自己也斩对手,赌谁的防御更强。
但他的这番心思仍然没有结果,因为他不拦截对手飞剑了,可对手却选择了防御……
又过去了数十息,他的法力疲惫已经表现在了飞剑的威力上,但对手仍然力道十足,浑若无觉。
剑斗到了这种时候已经没有比下去的必要,对手只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压力,他连攻都攻不出去。
气恼的停剑不发,双目怒视,“我认输!可是候师弟,你这样战斗是不是有违剑修的本质了?”
候茑好整以暇,“强师兄,战斗的本质就只有一个,谁站着,谁倒下。谁又规定必须使用什么方法了?能达到目的就是好方法。”
强永信仍然不服气,“你这根本就是靠法力在磨!”
候茑意味深长,“从我踏入修行的第一天起,就有前辈师长告诉我,修真界中所有的战斗,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能够衡量胜负的标准,那就只有法力深厚程度。
这是基石,师兄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全真教在追求剑术犀利的同时,也忘记了某些修真界的基本规律了呢?”
强永信无言以对,悻悻而归,但方中回却没有安慰他,而是直白的指出,
“师弟,他说的不错,法力压制就是最堂堂正正的胜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要比掌握所谓的绝技神通更重要!”
几个人面露沉思,这一战給了他们新的思考,就是他们最大的心得;但有一点是没错的,这个司空府剑修的强大还在他们的预料之上。
方中回深吸一口气,“下一场我上,没必要再拖延!”
陈然就很不满,“师兄,我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方中回摇摇头,“你们都看错了,这个人其实一直在拿我们练手,他真正的东西根本就没表现出来!
伱们的长处,他不想让你们发挥出来,你们就发挥不出来,想一想,这是何等的控制能力?
我们司徒府不能让人一锅端了,哪怕是自欺欺人也要保存一点颜面,所以,这最后一战就交給我吧。
总要让人知道,剡门真传从不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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