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怎么也没想到萧景润口中所言“全部的我”是那种意思。
合着第一回她觉得他挞伐不断还是他已然收敛过了的。
最近几晚都折腾到快五更天才睡,她硬着头皮为了那一句公平之诺勉力应付,谁知他竟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贵妃榻或架子床,要拉着她往木雕屏风上去。
口中还不忘问她些有的没的,例如“你觉得时序这个表字怎么样?嗯?很好的话怎么不唤我呢?”
又例如“捻儿为何又闭着眼,朕面目可憎吗?”
不下''流,但肯定不正经。
更可气的是,天一亮萧景润便跟没事人一样起身梳洗了,甚至上朝前还有功夫晨练一把,属于字面意义上的不知疲倦。
并且长身如松神清气爽,仿佛颇有欲求的人不是他本人。
而宁真腰窝酸麻,四肢无力,一到白日里就犯困,都快日夜颠倒了。
拂云轩宫人们侍奉得尽心,就差没将每日膳食端着喂到她嘴里了。
然就是这样,宁真觉得又羞又窘,终于在一天夜里宣布即日起她要搬回绮华宫。
萧景润大骇,不允。
“绮华宫离这儿太远,况且那地方小,不开阔。”
宁真饮了口茶,不慌不忙地斜睨他一眼,“那陛下一开始将我发配去太远、地方小、不开阔的绮华宫做什么?”
“……”发配这个字眼也太严重了吧。
宁真笑了笑,再接再厉戳他的心,“想必是那会儿陛下不愿见到我,觉得我面目可憎吧!陛下一定没有想过我们俩还有如今这样坐下来好言好语说话的时候。”
“没有,不提过往了,”萧景润牵强地笑笑,努力找补,“朕仔细想想绮华宫也不错,小而精致,离御花园也近,你不是爱去那儿散步么,多好啊。”
“甚好,我这就搬过去,虎子也过去。”
萧景润一滞,将她圈在怀里,一副不肯撒手的样子,无赖道:“那你把朕也带上算了,我们一家三口住绮华宫。”
“谁和你一家三口了。”
“喵。”
萧景润扶额,很不客气地瞪了虎子一眼,然而虎子猫仗捻势,毫不惧他,甚至还将爪子按在他腿上,眼神犀利满是挑衅。
“真是奇了怪了,捻儿你说它里头是不是住着个人?”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宁真揉了揉猫头,又捏捏它的小爪,这才得空回瞪萧景润一眼。
萧景润不甘心,扬声唤芦桦进来,“将这小没良心的带走,有多远带多远。”
“喵喵!喵!”
虎子再不情愿,也迫于淫威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室内静了一瞬,宁真竟站起身开始收拾行囊。
萧景润长臂一捞,将她又按回怀里。
他眸色渐深,胸膛起伏,似乎是恼了,但说出来的话又不是那么回事。
“你若不满意床笫事,那以后都不做了便是,别走。”
他喑哑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像是月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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