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在唱些什么,顾奚栎坐下来静静的听,也只捕捉到了几句。
[我在高塔上等待/等我的他来……等来一个丑八怪/嘤,我也成了丑八怪……]
也不知道唱歌的人是在哭还是笑,总之听起来令人发毛。而且越是认真听,越觉得思绪有些混乱,好像脑子运转得都要迟钝了许多,似乎木盆变的宽敞了,边缘也没有了界限……是上岸了吗?
不!!!
她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疼得低低的‘嘶’了一声,立刻清醒了。
“噗通”一声。
顾奚栎往旁边一摸,刚刚发出声音的是工具人,很可能是他自己跳入水中的,是受了歌声的影响吗?她正想要开口问问白浩宇的情况,就听到他说话了:“是谁在唱歌?”
顾奚栎也想知道是谁在唱歌。
白浩宇跟着歌声哼哼了两句说:“这歌唱得真好听!”
顾奚栎:“???”
这到底是受了歌声的影响,还是未受歌声的影响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浩宇说了歌声好听之后,声音慢慢的停止了,连白色的雾气也渐渐的变得浅淡了许多。又往前面飘了一阵,白雾中出现了一座黑色的高塔,两个人抬起头才能看到塔尖,那里站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女人,她穿着蓝色的长裙子,裙摆拖在地上。
白浩宇:“歌声这么好听的,一定是个漂亮的姑娘。”
顾奚栎感觉到,她好像在看着白浩宇,甚至在白浩宇说了这句话之后,她甚至想要从高塔上跳下来,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可是她最后也没有这样做,而是站在高塔上,目送两人离开。
木盆继续往下飘,渐渐的离开了有浓雾的这一段水域,期间没有怪事发生。
白浩宇左看右看:“工具人呢?”
顾奚栎:“刚刚自己跳水了。”
白浩宇大惊:“我怎么不知道……嗷,刚刚好像迷迷糊糊的,现在忽然清醒了一样。”
这种感觉大概有点类似于耳鸣,耳鸣的时候自己根本没注意到出现了这个问题,等耳鸣消失了,那一瞬间听外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了,才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状态不对。
其实白浩宇受了歌声影响的,可他并没有跳水,而是沉迷于优美的韵律中……命真好!
顾奚栎将两卷钱丢给他,得到什么东西,能分均匀的他俩都是一人一半。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筐里,这也是为了最大化的保证财产的安。
白浩宇解开衣服的扣子,拉开里衫的拉链,从里头取出一个荷包,放进去一卷钱。顾奚栎看到他荷包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口琴,另一卷钱被他放在最外面的口袋里,他身上可以装东西的口袋还蛮多的。
白浩宇发现到了大佬的目光,将口琴取了出来:“我给您吹一段?”
顾奚栎所在的安区,每天早上都会放歌,给居民们朗诵一段鼓励人心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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