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高高肿起,虽说已经简单上药,但青紫瘀痕中仍然泛着红血丝,足以看出当时力道之大。
孙息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祝轻没吭声,摔门而去。
孙息立刻转移视线看向原燎,快步走来着急忙慌问:“小酒怎么样了?那王八蛋什么也没跟我说。”
然而原燎也只是冷冷看着他,一声不吭。
“少爷我真是草了!”孙息烦躁地捋了把灿金寸头,绕开原燎,自己趴在吸氧仓上看情况。
见着自己含嘴里都怕化了的小宝贝濒死的凄惨模样,孙息两眼通红,怒火烧得更旺,忍了好半天才没一拳砸在吸氧仓玻璃上,他转头咬牙切齿问原燎:“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
原燎垂着眸子,手指一动不动搭在玻璃上,也不看他,冷冷开口警告。
“你们一个个的都犯什么病啊?”
孙息骂道。
原燎不再说话,只是垂眸专注看着小猫。
这两人话中有话,习惯直截了当的孙息难受地要命。
但他就算再不会察言观色,也能读出潜台词。
“妈的……”孙息无意识伸手摸着凸起眉钉,用力扣弄半天,潜意识拒绝解读细节,大脑陷入茫然空白。
过了半晌,他走得远了些,犹豫了半天,还是打给了原尘深……的经纪人。
他现在有点不想面对原尘深。
“喂?是小张吗?那个,小深他现在……啊?”孙息眼瞳微微睁大,听清经纪人说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凝固,半张着嘴一脸呆滞。
什么意思?
原尘深怎么被弄去派出所了?
小奶猫在吸氧仓里待了几小时,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快速稳定下来,也能够正常呼吸,几个医生见猫恢复地这样快都有些惊喜。
谨慎商讨后,医生们一致决定,先取小猫出来做深入检查,顺便输液治疗。
奈何小猫一察觉到有人伸手过来,眼也不睁就挣扎着往别处爬,炸了毛簌簌发抖,小声咪咪惨叫,显然怕极陌生人的触碰。
围着的几个医生心里忍不住难受。
不敢相信刚才小猫经历了什么。
“我来吧。”站在旁边的沉默男人突然开口,低沉声音沙哑地厉害。
“……好,那您试试吧。”院长复杂地看了原燎一眼。
这是猫咪的主人。猫刚才躺在ICU的3小时里,这个男人始终紧紧守在旁边,几乎是一动不动,除了偶尔打几个电话,剩下的时间就是死盯小猫情况。
小猫的意识偶尔清醒,男人就会立刻凑近吸氧仓,让虚弱小猫看到他,隔着玻璃稍加安慰,小猫便会安心地再度睡过去,继续顽强地与伤痛搏斗。
院长还是第一次见对宠物上心到这种程度的人。
那种情绪甚至不能称之为对宠物的不舍,更不是对弱小生命的怜悯,更多是一种惶恐。
惶恐分别,惶恐失去。
原燎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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