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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呜”,知画紧咬着粉唇,不住地发抖,蜜液如潺潺流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娇吟闷在喉咙里抽噎不止,倒像是哭了。
如此几次过后,永琪发现了,不管他怎样换着花样肏弄她,她总是咬着唇浅浅低吟,压抑着不叫出声。
有时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住,就颤着手掩住嘴,呜呜咽咽着委屈地看他,这个模样激起了男子天生的凌虐欲,让他兴奋狂抖。
永琪低头轻啄她的唇角,胯下顶得又缓又深,在她耳边哑着嗓说问:“嗯?怎么不出声”
知画被他肏地发软,双手攀着他的背,朱唇轻咬:“不行的,夫君太厉害了,知画若是唤的声太大,姐姐听了会难过的”。
永琪瞳孔有一瞬的凝滞,是啊,他和知画正行着夫妻间最亲密的敦伦之事,方才,他的阳根刚破了她的处子身,此刻滚烫的肉棒埋进她花穴里反复肏弄,欲罢不能。
而他的原配妻子就不远处的屋内,或神伤,或哭泣,或悔恨。
禁忌,刺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刺激。如暗涌的河流,决堤的坝口,激的他浑身颤栗。
一时间,腹下快意更甚,欲望愈发失控。
他箍着她的柳腰,快速律动,充血勃涨阳物直捣花心,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粘腻水声此起彼伏。
“啊唔”,身下的人脊椎一酥,下意识娇吟出声,过后才用玉缎般指尖捂着嘴,鼻息之间尽是娇软的哀求。
知画私处被他肏得蜜汁涌流,湿液涟涟,她眼眸浸泪,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不解为何自己都说了小声些,他还要如此激烈。
她周身滚烫,椒乳跟着律动摇晃打圈,水光润泽,上面染着他的汗液和吮痕,奶尖被他吸的挺立,勾人发紧。
知画卷卷的睫毛轻轻发颤,小可怜的模样,故意刺激他:“夫君想怎样欺负知画都可以,知画乖乖忍着不出声就是了”。
永琪喉结滚动,悍腰一沉,粗涨的肉茎尽根没入,他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喷洒:“你怎能如此招人疼?”
“唔啊”,知画被这记深顶冲得头昏酥麻,她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卷着舔:“好喜欢夫君再快些”
永琪的心软地不行,那处也硬地不行,他耸腰抽送,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上头咬着她的唇,与她缠吮,舌尖相抵,唇舌纠缠,直到听见她辗转低吟,才缓缓放开,细细为她舔净流下的唾液。
“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臀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肏弄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
永琪粗重地喘息,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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