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可那种药是要处方的。”
“我是医生,”杰克说,“我需要一剂。”
“能不能让我看看什么证明?”赫尔曼问道。
杰克拿出自己的纽约州行医执照。
“你需要多少?”
“至少够用几个星期的,”杰克说道,“你给我五十片好了。我买东西经常算错帐。”
“行啊,”赫尔曼说着,在柜台后边忙活开了。
“得多少时间?”杰克问道。
“数到五十得多少时间?”赫尔曼反问。
“我去过前边一家药店,他们告诉我需要二十分钟。”杰克说。
“那是一家连锁店,对不对?”赫尔曼问。
杰克点了点头。
“那些连锁店不大在乎小生意,”赫尔曼说,“这是一种犯罪。就凭他们那些个劣质服务,他们还一个劲地抢我们小本经营的生意。真气死我了。”
杰克点点头。他很清楚这种滋味。这些日子医药行业根本就没有纯洁的圣土了。
赫尔曼拿着一个装满桔黄色药片的小塑料瓶从柜台后边走出来,砰地一声将药瓶扔在收银机边。“是你用吗?”他问。
杰克又点了点头。
赫尔曼呱啦呱啦地罗列了一连串副作用以及禁忌什么的。杰克都记住了。杰克付了药钱,又问赫尔曼要一杯水。赫尔曼用一个小纸杯盛水,递给杰克。杰克服了一片药。
“欢迎再次光临。”杰克离开药店的时候,赫尔曼说。
有了金刚乙胺抗病毒素在体内起作用,杰克认定现在应该去看望供给中心的格洛瑞亚-赫南德斯了。
杰克走到街上,叫了一辆出租汽车。一开始,司机不愿意去哈莱姆区,在杰克提醒他前排座位背后贴着的规则之后,他还是同意了。
杰克靠在座位上,出租车向北驶去,绕过中央公园,经圣尼古拉大道离开市区。他望着窗外,哈莱姆区已经变了,主要居民由非洲裔变成了拉丁美洲人,结果所有的招牌、标志用的都是西班牙语。
出租车将杰克送到了目的地,他付了车钱,踏上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进门之前,杰克抬头看了看这幢大楼。以前它还算是单个小家庭引以为荣的安身之所,周围环境也很不错。而今这幢楼早已成了明日黄花,和杰克自己住的地方倒是蛮像的。
有几个人好奇地看着杰克登上棕色的石阶,走进门厅。黑白马赛克地面少了好些瓷砖。
一排歪歪斜斜的信箱上的名字表明赫南德斯一家住在三楼。杰克摁了摁公寓的门铃,虽说他感觉门铃已经不起作用了。接着,他推了一下内门。果然和他住的那幢楼房一样,门上的锁早就裂开了,而且从来没有修理过。
杰克顺着楼梯爬上三楼,敲了敲赫南德斯的房门。没有人应声,他又敲了一下,只是敲得更重了。他终于听到一个孩子的声音在问、谁在敲门。杰克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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