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事罢了。
是。洪定国躬身道,先生说得是。如今杜闵已回黑州,先生看他会兴兵造反么?
杜桓父子的反意昭然若揭,太后和景仪不会轻易放他们出寒江。就是吴十六等江湖人,既然给朝廷做事,定有他们自己的一套。洪州在少湖的人可按兵不动。
姑母会不会行一招果决简单的手段?洪定国问。
那老者叹了口气,那便是她自己的事了。
幕先生、世子爷。李呈撩开帐帘,急急地道,凉州那处传来消息,刘思亥战死了。
战死了?帘内的老者一怔,今日不是未曾交战么?
洪定国缄口不语,那老者喝了一声,说话!
李呈只好道:刘思亥被围,震北军来援,大多精锐得以脱险,只是刘思亥中箭身亡。
你知道么?
幕先生的眼睛似乎在帘后灼灼放光,洪定国吸了口气,慢吞吞道:知道的。
为什么不加援手?老者的声音愈加威严。
洪定国抬不起头来,低声道:刘思亥与姜放交情太深,放在凉州军中会对大局不利,既然要除他,和不假匈奴之手。
呵呵呵。幕先生苦笑起来,傻孩子,你自己又何尝不是把刀?皇帝将刘思亥战死的过错推在你的头上,令凉州人人都恨你,你却还在暗道侥幸。
这
幕先生,李呈道,世子爷年轻,犯错总有补救的法子。
补救的法子?幕先生叹道,必隆明日就到出云了,你和他商量补救的法子去罢。
凉王必隆到了出云才知道刘思亥阵亡,大惊之后问明实情,一时茫然坐于马上,竟忘了悲恸。迎他入营的乌维见他神色越来越难看,握着马鞭的手不住颤抖,连忙滚下马来,抱住必隆的腿,叫道:王爷!息怒,息怒!
息怒?必隆俯下脸来看着他,乌维,你的王爷十几年前就是由刘护军扶上战马打得第一仗,你的王爷由他从乱军中背出来逃得性命,你的王爷将几万凉州子弟交给他看顾,如同看顾你的王爷一般他抽了口气,咬起牙来忍住浑身不住的颤抖,片刻后便慢慢平静。
乌维见他沉思不语,左右看了看,道:王爷
此事不是你说的这般简单。必隆道,刘思亥身经百战,不是这么容易便死,唯今之计,先会晤了洪家的人再说。
是。乌维放松了双臂,王爷明白了就好。
赤胡呢?必隆问,他血战夕桑有功,我要见他。
赤胡提马奔过来行礼,必隆见他无恙,道:你辛苦了。听说出了个内廷将军,极是了得
王爷!赤胡却高叫了一声,将必隆的话当头截断。
你跟着我。必隆一怔之下回过神来。
赤胡贴着必隆的马,极快地低语。必隆垂首听着,猛然抬起目光,不可能!
赤胡想了想,臣是这么觉得的。王爷见他比臣见得多,一切要王爷看过才知道。
必隆仰头回想,叹道:很久了,那时王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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