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古人还费尽心思炼制长生丹药作甚?”
说罢,她用指腹捻了一坨玉颜膏过来,轻轻给江恕抹上,又道:“侯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江恕眼睫微垂,遮下眸底隐晦情绪,不甚在意道:“随口一问罢了。”
可是他一开口,常念便更清晰地闻到那股淡淡的药味了。
近在咫尺,不可能闻错。
常念拧起眉头来,再靠近一些,唇瓣轻轻碰上江恕的薄唇。
江恕微一怔,抬眸撞进常念温柔眼底,手中经卷落地,转为扣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手臂逐渐收紧。
“唔……”常念想要抽身的时候,为时已晚。
衣衫落地,帐幔随着烛火摇曳。
最后,常念浑身无力地昏睡过去,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夫君怎么比从前更凶猛了!
纵欲一夜的后果便是二人都起晚了。
江祈一大早去书房,没有见着父亲,自个儿练了半个时辰功夫,再过来朝夕院,也没有见着母亲,只好去福康院和曾祖母用早膳。
小小的孩子,去书院这一路上都郁闷捧着脸蛋。
爹娘不疼他了吗?
长随劝说:“这种情况以前也时常有的啊!”
“也是。”江祈顿时豁然开朗。
另一边,常念朦胧睁眼,懊恼地踢了踢身侧的男人,闷闷道:“都怪你……”
江恕亲了亲她皱起的眉眼,低声问:“阿念,你近来与我越发疏远了,是时日渐久,觉得我无趣,厌烦了吗?”
“哪有呀?”常念嗓音委屈,勾住他脖子道:“再者说,我厌烦也没有用啊,儿子都生了。”
江恕瞬间黑了一张脸,低沉的声音逐渐变得危险:“这么说,便是厌烦了?还是早就厌烦了,瞒着我不说?”
“才没有——”余下未说完的话,自是被吞入腹中。
一院子的仆妇们极为识趣,谁也不敢来打搅,等到里间要水,便目不斜视送热水来,只是出来时也不知看见了什么,个个上了年纪的还烧红了脸。
侯爷和殿下十年如一日,恩爱如初!
净室内,常念没有一丝力气了,慵懒趴在江恕怀里,柔若无骨,酡红双腮及泛着红晕的雪白肌肤透出几抹意犹未尽的旖旎。她反应慢半拍地想起来,问:“你昨夜是不是……吃那什么药了?”
江恕手上动作微顿,蹙眉:“什么?”
常念难为情极了,磕巴道:“就,就那个呀?你怎么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江恕眉心狠狠一跳,一字一句道:“常念!那是黑芝麻研磨的黑发祛纹汤!”
他正值壮年,在她眼中就这么不行吗?
一句话,搅起一池平静水波。
看来是还不够,今日没完了。
日光升到正午,又缓缓往西落下。
江祈都下学回来了,兴冲冲跑来朝夕院,谁料还是没见到母亲。好在他看得开,知晓爹娘有要紧事办,默默回了青松院。
这日后,常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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