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成?”
时越苦笑两声,连忙摆手,二话不说就喝了。
用过早膳,时母又热切推二人回院子,叫她们好好歇着。
今儿一早她可看见徐嬷嬷手里那落红帕子了。
待儿子儿媳回去后,时父才拉着时母,肃色问:“你又在瞎琢磨什么?”
时父生得威武,年轻时也是上战场跟随老侯爷杀敌立功的将军,如今退隐了,不笑时仍旧威严。
时母却丝毫不惧丈夫,一把推开人,背过身道:“我能琢磨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老时家后继有人!”
时父沉默,叹气道:“先不急。多少年了,太医院也未能断定朝华公主这痴傻症痊愈,今日与之相处,虽良善识礼,文静娴雅,算是与常人无异,可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你是怕到时殿下也生下个……”后面的话,时母忽然住了嘴。
时父凝重的神色,正印证她心中所想:这万一,痴傻会遗传,谁能说得准?
时母也沉默一会,才道:“帝王是君,我们是臣,有道是雷霆雨露,具是君恩,遑论公主下嫁。这没准头的事,且等真正到那日再操心罢。”
另一边,朝华和时越回了院子,府上的陈妈妈便带着十盒橘子糖过来了。
昨夜时越说好了会赔三倍,只多不少。
朝华惊讶地看了眼时越,先捏块糖尝了尝。
时府的厨娘,自然比不上宫廷御膳房。这橘子糖的滋味,也略差几分,总之,就是没有从前那个味道。
朝华轻轻蹙起眉,正要说话,徐嬷嬷忽然在身后咳嗽一声。
她困惑回身,徐嬷嬷摇头示意她,然后收下糖果,笑道:“大人有心了。”
时越:“无妨。”
只要这公主不闹脾气不哭鼻子,也不因没有糖吃就胡乱亲人,莫说六喝糖,十盒一百盒都成。
眼下时候还早,时越兑现完昨夜承诺,属下来报公事,便独自去了书房办公。
朝华才不解地看向徐嬷嬷:“这糖一点儿也不好吃,为何嬷嬷不让我说,还要收下?”
徐嬷嬷放下那几盒糖,语重心长道:“殿下,此糖不合您心意,我们往后继续叫御膳房的张师傅送来府上便是了。又何苦同驸马爷坦言,再要厨房那头另做?一则,她们很难做出与宫里一模一样的来,您终究不喜,这事便没有头了;二则,过于孩子脾性,天长地久,恐怕二老私下颇多微词。不论如何,老奴希望您能端庄稳重些,莫要叫人看出孩子稚气,您明白吗?”
朝华似懂非懂地点头。
徐嬷嬷叹气,知晓自己说得再多,恐怕殿下也是不明白。
这要是驸马爷愿意疼爱殿下,像是宁远侯待朝阳殿下一般,自然怎么娇纵怎么无理都行,要星星要月亮都不为过。然昨夜……徐嬷嬷可没瞧出来这位爷有什么耐心,连新妇沐浴宽衣一类,都是下人来办的。诚然,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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