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晓,先前一个梦都快把朝华吓得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的躲他了。
可是朝华摇摇头。
心想:夫君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就坦言相告了,她并未觉得有被冒犯或是欺瞒,相反,这说明她夫君是个有底线值得信任的君子啊。
朝华坦诚道:“不怕,就是有点儿紧张。”
时越松了一口气,心底的罪恶感也全都消失不见了。那种被夫人接纳的愉悦里甚至带着些欣喜若狂,可是他拿着衣裙,又陷入两难。
这到底是继续呢,还是继续——
此时,一双白皙柔软的手轻轻扯了扯他宽松的衣带。
时越垂眸看去,眼前忽然掠过一阵雪白。他下意识张手接住跌倒过来的身子,衣裙悉数被扔开。
朝华脖颈都红透了,还笨拙地按徐嬷嬷教她的,跌倒在夫君怀里后,胡乱摸摸他硬梆梆的胸膛,又笨又可爱。
眼前一幕叫时越稀奇不已,不,他是万万没想到啊!他这夫人,娇娇软软的,羞答答的,竟还会投怀送抱呢?
时越握住朝华乱动的手,按在榻上,缓缓落下的高大身影伴随低沉嗓音:“我来。”
朝华:“好,好吧。”
她乖顺得不可思议,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轻吟低喘都是软绵绵的,雪白肌肤因羞涩泛起樱粉,叫人想,嗷呜一声张大嘴巴,一口吃掉。
当然,时越只是把小绵羊弄哭了。
……
日影从正中央西斜,至夜幕降临。
今夜,她们自是回不去了。
起初徐嬷嬷听到房内羞人的动静,还担心她与随行的宫婢只两人,事后照顾不好殿下,谁知晓这一整日硬是连照顾的空档都插不上手。
沐浴,时将军来。
穿衣,时将军来。
下厨,还是时将军来。
后半夜快天亮的时候,徐嬷嬷才被一声轻轻的响动叫醒。
是朝华悄悄从厢房出来,怕闹出声响惊动时越,她连鞋子都没有穿。
徐嬷嬷吓得不轻,忙拉她到另一间厢房说话。
“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大人欺负您——”
“不不,他没有欺负我。”朝华羞涩解释完,却是沉默好半响。
徐嬷嬷不解:“您有什么话,还不能对老奴说吗?”
朝华抬眸看着徐嬷嬷,欲言又止,最后紧紧拉着徐嬷嬷的手,小声说:“嬷嬷,我想要一碗避子汤。”
徐嬷嬷一愣。
朝华低下头,咬唇再说不出话来。
出嫁前,徐嬷嬷将这些常识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她,她听得多了,也就牢牢记在心里。
她和夫君……后会怀身的。可她猛地想起来,上回的宴席,偷听到那位表姐说的话:
“……万一日后生下痴傻儿。”
万一,傻儿。
简直如两道惊雷,狠狠劈下来,将安宁躺在时越怀里的朝华劈醒,昏沉困倦的身子,也倏的紧绷起来,忐忑好久,终于忍不住偷偷爬起来找徐嬷嬷。
朝华太害怕了,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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