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担忧夫人这纤弱的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春笙夏樟更是提前请了华姑过?候着,生怕小主子再出什么事。
不过今夜却是她们空担忧一场了。
及事毕,江恕抱着常念沐浴回?,常念都还有力气揪着他的衣领道一句“禽兽”
一则是江恕顾忌她身子,未敢横冲直撞,换了个法子,二则,是她还预备着后招呢,说什么也要留着力气不可。
整个后半夜,常念都不敢睡实诚,为了不错过卯时,她索性是趴在江恕身上,又抓着他的大拇指,如此,他有什么动静都知晓。
终于到卯时,天灰蒙蒙亮,整个朝夕院安静非常。
江恕准时醒了,准备起身去校场练武,身上这个从?躲在角落睡觉的娇贵主儿却叫他顿了顿。
他小心拿开常念的手,正准备把人抱到身侧,谁知下一瞬就对上一双朦胧困倦的眼。
“吵醒你了?”江恕轻声。
常念蒙了一下,下意识摇头,而后二话不说便扒拉开他的寝衣,又摸索着,吻上他唇角。
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让江恕倏的怔住。
难不成又用错求欢药了??
那求欢药自上回一事后,就被他收到了书房匣子里。
“朝阳,朝阳?”江恕拍拍她后背,欲起身,又被常念按下去,软唇堵住他嘴巴。
江恕头皮一麻,最要命的是,她就这么胡乱亲一亲,他却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清晨,是个对男人格外敏感的时候。
与此同时,宁远侯府的校场中,十骞拿着兵器已经等候许久了。
陈更一众将领姗姗?迟,本是因为险些迟到而忐忑不已,然到了地方,左看右看不见他们侯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是一脸震惊。
“怎么不见侯爷?”
“我分明记得昨日侯爷吩咐我等卯时?校场听训,难不成我记错日子了?”
“不对啊!”
“这天底下谁都能失误迟到,唯独咱们侯爷不能,那可是铁打的身子钢铁的意志,冷面阎罗不是白叫的,定是我等记错日子了!”
十骞算是清醒的,仔细回忆一番,道:“没有错,确是今日。”
众人又异口同声:“那侯爷呢?”
十骞茫然摇头,忽然间,想起上回有一次他们侯爷破例,是因为新婚第一天,加之夫人病了。
思及此,十骞拍一下脑袋,道:“坏了!许是夫人病了也未可说,你们且等我去朝夕院瞧瞧。”
十骞急忙赶?朝夕院,却在门口时就被张嬷嬷拦了下?。
张嬷嬷想着里头那一声声的嘤咛呜咽,叹口气,道:“十骞大人,侯爷正在办要紧事,今日练武想必是要作罢,您不如先回去吧。”
十骞尚未成婚,愣头青一个,眼下听这话丈二摸不着头脑,便问:“可是夫人身子不爽利了?”
张嬷嬷推他出去,“您快别问了,左不过侯爷这会子不能出?就是了。”
恰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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