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拿掉,打开行李箱,找出一本财经杂志给她:“昨晚睡得怎么样?”
乔年接过,诚实道:“挺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香薰的味道和沈京辞身上的狐狸味儿太像,早上起来时,她总有种和沈京辞睡了一晚上的错觉。
想到这,乔年略心虚地低头看杂志,极力挥去这个不该出现的念头。
沈京辞轻轻一扬眉,在她对面坐下,被当成座椅的行李箱支撑着男人重量,两条伸展不开的长腿慵懒蜷起,微微笑着看她:“看来乔小姐的身体果然比嘴要诚实,和有我味道的香薰一起睡觉,比你自己睡要安心许多。”
乔年:“???”
草!能不能不要大言不惭地什么金子都往自己脸上贴?那明明是香薰的功能,还有一个噪音制造机下线的缘故。
“沈先生又在自恋,如果没经过你的‘污染’,我应该睡得更好。”
沈京辞难得地没和她争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乔年被他瞅得有些奇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没。”沈京辞起身,离她稍近,目光落在她耳侧,晦暗难明地停留了几秒,“你耳朵上有东西。”
乔年疑惑地抬手。
摸到耳垂上小小的凸起,这才想起她今天带了耳钉。
“耳钉都不认识?你是直男吧?”乔年没想到满嘴骚话的沈公子还有这么傻的时候,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
沈京辞眸光微深,“啧”了一声:“不好看。”
乔年:“......哪儿不好看了?”
她可是宿舍公认的好货种草机,随便买买的东西都能引起不少女生的跟风,这人竟然质疑她的审美。
“戴着不好看。”
都影响他摸她耳朵了。
本来俩人都没什么正大光明的肢体接触,现在连他唯一能偶尔轻轻碰下她的隐晦机会都被剥夺,沈京辞越看那对耳钉越碍眼,盯着姑娘小巧白皙的耳垂,喉结不自觉微动,很想直接上嘴把那对耳钉咬下。
乔年:“???”
他这是在暗示她长得丑?合着不好看不是耳钉的原因,是她颜值配不上她审美,这特么的,还真是打击她自信心。
虽然从不恃靓行凶但对自己颜值心里多少有点数的乔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丑”,脾气上来,面无表情地放下杂志,也不管外面的范思邈有没有走,直接拉门出去。
沈京辞微愣。
敏锐察觉乔年情绪有些不太对,下意识就要去追,缓缓地克制住,站在原地先把自己刚才的一言一行进行了认真反省。
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难道是他刚才的眼神太过分了?
沈京辞懊恼地闭了闭眼,极其自责。
怎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明明默念了很多遍要循序渐进,她不喜欢太主动的男人,而且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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