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看到了唐莞莞。
两人就那样地对视着,而明明唐莞莞已经被欺负到这么一个地步,霍靳北却还是风雨不动安如山地坐在车里,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
很是满意她被如此辱骂的眼神。
她那时可是个孕妇啊!
早已死如死灰的唐莞莞,面上满满的都是绝望,然后她看着与她对视着的霍靳北,扯着唇瓣凄凄然一笑。
下一秒,就听那几个女人突然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她羊水破了,她羊水破了……”
而唐莞莞就像是没有知觉了一样,就那样站在那里。
镜头这时缓缓地移到她被打湿的孕妇裤上,开始还只是羊水,后来便是有血流出来。
整个会场内安静得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大屏幕上已经昏厥过去的唐莞莞的身上。
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更是看得在场的人几度落泪。
怎么就会有一个孕妇能可怜到这个地步?
她都经历了什么?
而,就是,她有天大的错,她肚子里的孩子何其无辜,何以那样去辱骂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孩子的爸爸,又怎能冷血无情到那个地步,难道怀孕就只是女人一个人事?又是她一个人的错吗?
她一个那么弱小的女人,能做什么?能做什么?
眼泪,悄无声息之间就爬满了唐莞莞整个脸庞,她心痛的要呼吸不过来了一样,周围的一切逐渐混沌,隐隐约约之间,她听到很多人在唤她的名字。
她们不停地让她加油,不停地对她说着鼓励的话,那是怎么了?
她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了吗?
如果生下来了,孩子呢?
孩子在哪里?
她的孩子,在哪里?
她,健康吗?还好好的活着吗?
唐莞莞摇摇晃晃地站在高台上,视频里霍靳北的脸,她自己的脸,还有那些张狂的女人脸等等等等,一下又一下地在她眼前闪过。
她好难受,好难受,头要裂开了一样。
“萱萱,”蒋东程满眼通红着上前,他小心翼翼地朝唐莞莞伸着手,“萱萱,你……”
“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这样叫我!!”唐莞莞巨烈地冲他摇着头,“我不是萱萱,”
她伸着颤抖不已的小手指着大屏幕,“我是莞莞,我是唐莞莞!那里面说我是唐莞莞!”
“不,不是这样的,萱萱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蒋东程急得语无伦次地向她解释,“那,那只是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女人,那不是你,那不是你的!”
“呵呵,”唐莞莞悲凉的笑,她想说什么,可嘴张了又张,就是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
一瞬间内,她整个当新娘的光华都被染尽了一样,她的头好痛好痛,犹如几万根针齐齐扎进来了一样,耳边是很多人很多人的声音。
她眼神无助地看着高台上的司仪,沈恩宁,蒋东程,最后,久久地停留在西装革履的霍靳北身上。
“你是莞莞吗?我是霍靳北,我来接你回家。”
“唐莞莞,雨浓怎么样是你有资格说的吗?”
“痛?唐莞莞,你有什么资格喊痛?如果不是你害死了雨浓,你以为我会碰你?”
“为什么死人那个人不是你?”
被深深封存了的记忆一下解了封印一样,如潮水一样奔涌着铺天盖地朝唐莞莞袭来,她眼神木然地看着眼前戴着眼镜,斯文英俊的霍靳北,承受不住地痛苦嘶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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