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埋下头,不再言语,若是自己作不出这首诗,怕是公子要有麻烦了。
“府中丫鬟怎能和王公子比,即使那日作出那首诗,怕也是侥幸,不知平日揣摩修改了多少次。”
王元松并未松口,而是抬头盯着杏儿,心里想着这下可总算是要揭穿了秦逸的面目,说完朝梁子琪使了个颜色,可没能逃过陈承允的眼睛。
“杏儿,你若是作不出来,那我可就认为之前那诗词不是你所作,而是秦公子所为啊!”
“不,那不是公子作的,真的是我作的。”
“这口说无凭,今日以茶为题就将你为难住了呀,可与之前表现不符啊!”
不由,她的脑海浮现了秦逸的一句话:“这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事不是闲事。”,心里便镇静下来,和生死比起来,这作首诗算什么呀。
心里苦思冥想,她不想让公子难做,紧紧地攥紧了拳头,忽然脑海灵光一闪,想起秦逸之前喝茶时经常说的几句话。
算了,管它是不是诗,先应付过去再说,反正听着可舒服的很。
“杏儿,你可以吗?”陈承允觉察到杏儿眸中的亮光,料定杏儿定有应对之法。
“老爷,倒是有笨拙几句,既然王公子说了,那杏儿就献丑了,还望老爷和各位公子不吝赐教。”
咦!
这么快?
王元松心里诧异,这也忒快了吧。
站在大厅,杏儿的状态倒是有着些许变化,给人一种自信,这不经意间的变化,陈承允可是看在心中,自然早已觉察。
“王公子既然已茶为题,那我就作一首《七碗茶诗》。”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梁子琪心里嘀咕:“这怎么可能?”
几人未想到,杏儿还真的将诗作了出来,而此诗并非为律诗绝句,而是用汉乐府的诗歌体裁,细细读去,也颇有几分意境。
大厅内一片沉寂,过了几十秒,几人如石化,因为这首诗的水平,已经超越了几人。
“杏儿,这首诗实在是”
“老爷,不好吗?”
“好!太好了!真是妙哉!未曾想到我陈府还有如此有才学之丫鬟!”
杏儿长舒一口气,这几句话之前她听秦逸喝茶的时候说过,觉得挺顺口的,便暗自记了下来,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看到那几位公子目瞪口呆的表情,杏儿更骄傲了,心里想到:哼,我家公子随口说的,就震住了你们。
梁子琪随即恢复神态:“陈伯父,此诗可谓之好诗啊!”
陈承允自然知道,这《七碗茶诗》看似普通,实则奥妙无穷。
第一碗茶:茗茶入口,温润咽喉。
第二碗茶:孤愁、烦闷破除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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