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不愉快,但是你在家摆酒席这么大的事情,他现在又是村支书,不请他不好!”
钟打印、钟晳颜和钟胜利听得只摇头。
“爸,你怎么是个烂好人呢?”
“都已经撕破脸了,还怕他请到家里来做什么?”
“这不是当我们怕了他吗?”
钟富得脸皮子一黑,这是又准备发火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们兄妹一眼,顿时没有一个再敢吭声。
钟援朝说,“我一会就去请他!”
钟援朝还有后半句没说,他不来唱丑角儿,这出戏不太热闹嘛!
钟富觉得大儿子总是能让自己心满意足。
因为大儿子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再看看老二老三老四……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正当钟富有这样想法的时候,钟援朝又补了一句。
“也是时候需要一个这样的正式场合跟乡亲们道别,所以人到齐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道别?道什么别?
钟富的脑瓜子嗡的一声,缓缓的坐在条凳上面,周围的喧闹嘈杂声,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
睡在门口草堆上的短命的,抬起了半截身子朝堂屋当中看了一眼,好像听懂了他们的话,然后又重重地将头放了回去,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眼珠子还滴溜溜的转。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一样。
钟富回过神大瞪了钟援朝一眼,原本以为大儿子和其他三个儿女不太一样。
结果……他们果然是亲兄妹……
好好的故乡,为什么就一定要走呢?
走了,地怎么办?
房子怎么办?
钟富还不舍地看了一眼短命的。
“我来我来!”齐玉的声音吸引了钟援朝他们兄妹几个。
这丫头刚才没杀成猪,这个时候自告奋勇要去吹猪。
一根竹管子从猪腿那个地方插进去之后,齐玉凑上去将两个腮帮子胀得鼓鼓的,狠狠的憋了一口气往里面吹,胀红了脸,直至整个人晕厥,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全是星星。
惹得一个院子里的人捧腹大笑。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钟富又伤感了。
一是,快乐是不相通的。
二是,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跟村里的人在一起了呢?
……
田得顺站在自家院坝高坎上朝钟家看去,忙碌的景象让他心心念念,却也无可奈何。
婆娘在后面碎碎的念叨,“喂了这么多鸡鸭子,还不是为了卖钱。”
“他妈卖批,各家各户都收了鸡鸭,唯独就没到我们家来收。”
“装怪!”
田得顺他婆娘刚才出去转了一圈,别人家在收钟援朝他们家的钱的时候,眼红得厉害。
在外头也只敢干笑两声,回家就骂骂咧咧。
田德顺拔烟枪的动作就更加的迅猛,吧吧吧吧……烟雾缭绕,让他看起来如七窍生烟,节目效果很明显。
跟钟家撕破脸,办喜事吃喜酒也轮不着他了。
钟家这陈仗起来,明天的酒席桌上要摆上十五六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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