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聊天赏月吃月饼,还算愉快,白芷也识相的没有提起父母。一直待到亥时初,白二柱才将白芷送回家。
时至中秋时节,白天的气温还算怡人,夜晚就冷多了,从村头白二柱家,走回村子中央自己家,白芷就冷得直起鸡皮疙瘩。
因时间太晚,她也没打算生火烧水洗澡,这么冷的,染上风寒就不好了,身体要紧,将就一晚也没什么,一切等明日起来再说。
卧室的柜子中有几床棉被,厚的薄的都有,都是前些年爹爹给她置办的,今日这种天气,也该拿出来用了。
可棉被未曾重新晒过,白芷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借着微弱的烛火光线将其翻出来,平铺到床榻上。
如她所料,棉被在柜子中放得时间比较长,摊开时,一股受潮的闷霉味扑鼻而来,她举着灯仔细地将被子查看了一番,并没有长毛,也没有熬坏,顿时放下心来。
“明日再拿出去晒晒吧!”她喃喃自语,吹灭烛火,上榻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秋风吹拂,子时已过,屋外圆月依旧高高悬挂在漆黑的夜空。
十五的天,万里无云,月光清冷澄澈,没有一丝遮挡,均匀地铺撒在大地上。
白家村此时静谧无人声,只时不时传出几声寂寥的“呱呱”叫,也正是这蛙类随机叫唤,更衬托了夜的静。
在白芷家院外墙根下印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大一小。
没一会儿,大的影子翻墙而入,小的则留在外面,警惕地观察四周风吹草动。
此时若有人未睡,恰好路过此地,定然能借月光认出父子两,只可惜,这会儿大家都在睡梦之中,无人目睹这一切。
白三叔翻过低矮的院墙,蹑手蹑脚地往白芷屋探去。
他不敢贸然行进,到窗户边时,抬手往怀中一摸,摸出一根细管子,这是几天前白文金给钱他去买的。
迷烟从细管子另一端吹出去,飘散在房屋空气之中,等了半刻钟白三叔才撬开门进去,用被子裹住白芷,朝肩膀上一抛,扛着人从院门堂而皇之走出去了。
“爹。”
那男孩看起来十岁左右,是白三叔的长子白铁,今夜跟着白三叔出来做坏事,内心极度不安。
“你闭嘴,赶紧回家去,躲着点,别让人瞧见了,今晚这件事,要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明白了吗?”
“爹,我知道了。”白铁乖乖应下。
“回去吧!”
白三叔弓着身子,专挑黑暗偏僻的路往外走。他要趁着夜深人静,按大哥白文金的计划,提前将白芷掳出村子。
白文金则隐在村子外面树荫下,备好马车等着他。兄弟两相互配合,打算连夜将白芷送走,早点将好事做定,以免夜长梦多。
“大哥,人在这。”
白三叔轻手轻脚地将白芷放到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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