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星久下马进入客栈,将佩剑往桌子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响。
“哟,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客栈里面的小二连忙上前招呼。
“我找人,黄秋生!”
“这,客官,您看,我们哪里知道客人姓甚名谁。”
“身高七尺,方头大脸,体态肥胖,你可有印象?”
“这……”小二为难的看向自家的掌柜。
张星久声如洪雷,本来还躺在床上哼着小曲的黄掌柜,心里咯噔了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侧耳倾听了一番楼下张星久的话,黄掌柜慌里慌张的将柜子里面的财物拨弄到包裹里,打开窗,咬咬牙,从二楼跳了下去。
落地时黄掌柜闷哼了一声,但还是强忍着痛意,捞起包裹,撒腿就跑。
“哎,黄掌柜,你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苏婉清倚在树下,右手持扇慢悠悠的敲着掌心。
意念控制的荆棘藤将落跑的黄掌柜捆的严严实实,苏婉清手指一动,胖胖的黄掌柜像个蚕蛹一般挂在了树梢上。
对付这只狡兔,哪里需要什么束缚咒,一根荆棘藤就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张星久过来的时候,已是气急,剑出鞘柄,直指黄掌柜的要害。
“说,你当年是不是隐瞒了些什么?”
“冤枉啊,”挂在树梢上的黄掌柜一边挣扎,一边嚎啕“当年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小的是冤枉的。”
当年,夏家出事后,礼炮铺的掌柜在第一时间就被抓了起来。黄掌柜泪流满面,开庭审问的时候,一遍遍说着大人明察,她是真的不知情。
这件事情闹的大,夏张两家都摆出了不捉拿到真凶,誓不罢手的架势,因此县官也不可以草草结案,只能暂时把她收监了。
张星久担心有人会在监狱里毒杀黄掌柜,特意派人在黄掌柜所在的牢房,前后左右蹲守着,却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
也不知是凶手对黄掌柜太过放心,还是有那个自信,就算黄掌柜活着,也不可能指认出她是谁。
第二次开庭的时候,县官一拍惊堂木,对着底下跪着的黄掌柜道“你将那日何人何时如何在你礼炮铺买礼炮的事一一道来。若有任何假话,重刑伺候!”
黄掌柜在监狱的这段时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也一直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急于洗清自己的嫌疑,因此也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放过任何的疑点。
“当日,张家派仆从过来。我……”
“那仆从是谁。”县官打断了黄掌柜的回答。
“张生,是张生。”黄掌柜不敢隐瞒。
在开庭之前,黄掌柜已经被审问过很多次,涉事的嫌疑人都被抓了起来,县官之所以要在此刻点出来,是想让底下的百姓都知道,过个明路。
夏张两家在广陵城势力极大,权力互相制衡,既然这件事情压也压不住,她索性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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