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实在不安全,说什么要带桃夭夭回晏城。
叶老夫人也不好挽留,只好目送他们上马车。
桃夭夭掀开车帘子,叶老夫人附在她耳边道,“莫要告诉旁人谁救了你。女子的名节,最重要。”
桃夭夭攥紧手里的玉佩,点头答应。
他几次匆忙离去,是不是不愿与她扯上关系?
马车缓缓前行,桃梓文问,“夭夭想什么呢?”
秋月道,“姑娘莫不是思念画中的公子?”
“爹爹,哥哥,别听秋月胡说。”桃夭夭摇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落在桃之秋的眼里。
马车直到夜幕降临,才缓缓停在桃府门口。
管家提着袍子在门口候着禀告,娴妃宫里的嬷嬷传话,让老爷去一趟宫里。
桃之秋什么都没说,但他心里有数。看着桃夭夭进府之后,他才往宫里走。
桃夭夭和桃梓文一起去了桃老夫人院里。
周氏和桃桃也在。
看见桃夭夭完好无损的归来,一扫脸上的愁容。
“阿姐,娘说你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桃桃才不信。”桃桃扑进桃夭夭的怀里,抱着不肯松手。
桃夭夭十分歉疚的道,“让大家担心了。”
“回来就好。”桃老夫人拉着桃夭夭说了好一会话。
吃过晚饭,桃夭夭才回到风雅居。
秋月端来洗脸水,伺候桃夭夭洗脸。
桃夭夭却一直看着手里的玉佩,出了神。
秋月从没见过这枚玉佩,她将帕子递给桃夭夭。
“姑娘,这可是将你救起之人的玉佩?”
桃夭夭将玉佩放在匣子里锁起来。
她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一面嘱咐秋月,日后莫要在爹爹面前胡言。
这是一枚男子所佩戴的玉佩。
之前姑娘对客栈救命的公子恋恋不忘,如今又对着这枚玉佩睹物思人……
姑娘可不能这样三心二意啊。
秋月提醒桃夭夭婚期马上就要到了。
桃夭夭点头道,“我没忘。”
镇远侯府
陆隽趴在软塌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寝衣。
四喜撩开寝衣,雪白坚实的后背上,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
四喜上完药之后,陆隽便起身系好寝衣的带子,坐在书案前,翻看从梁王暗室找到的一些密信。
似乎并不将这些伤放在心上。
陆隽道,“莫要惊动夫人。”
四喜点头,他为陆隽打抱不平。
少爷抓了梁王,皇上非但没赏赐,还因兵部侍郎痛失爱女,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就鞭笞少爷。
真是昏君。
陆隽一张平静的脸,瞬间变了。
他斥责四喜莫要胡言。
四喜委屈的跑出去。
半饷之后,四喜再次推门进来,他将参茶放在桌上。
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还是开口。
“少爷,你脸上的伤都好了,为何还要佩戴面具?”
陆隽想起那日她梦魇说的那些话,心不自觉的开始撕扯。
桃之秋被嬷嬷领进娴妃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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