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不要还手。
时间久了,我也学会了她的自卑怯懦。
不敢去争取什么,也不敢想得到什么。
我也从最初的知道反抗,变成了像我妈那般的站着挨打。
小时候我问她,为什么不打回去?
她听了这话只会哭,哭的声音大了会再次挨打。
再后来,她身上有些伤都留了疤痕。
可能觉得我身子骨硬了,不会像小时一样受不得他的打,也该屈服于他的暴力。
有时候那个恶魔来打我,她只是担心地看着,打完后给我上药。
“心疼我的是她,让我不得反抗的还是她。”
他讽刺地冷笑一声,轻抿了口咖啡。
虞恒不自觉地皱地眉头,轻拍拍他的肩。“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听了。”
石原一转颓态,捉住她安慰的手十指相扣,双眸温柔地盯着。
他又开口。“我们不是约定过了吗,大学还要做同学的。”
小时她无心,只是用来活跃气氛的话都被他记在了心里。
只有一个人在坚持的话,算是约定吗?
虞恒掩饰着心里的羞愧心虚,对他轻点头。“恩。”
“我也是好运,每次要转学,都有老师愿意引荐。
否则按我家没有人脉的样子,怕是早就没有学校收了。”
他笑着轻叹气,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轻淡。
“转学后我上学更努力了,家里没什么钱,为了保证有钱读到大学。
只要是有奖金的比赛我都会参加,靠他们,呵,他们才不管我是不是一个学习的料子。”
虞恒有些心疼,曾经多少学子梦想成为的学神,竟是这样长大的。
石原是一个表达欲寡淡的人。
他是对她说了很多话,但虞恒知道他说的这些苦痛,只是填补一下她的胡思乱想。
而真正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恐怕要痛上十倍。
“因为成绩显著,校方给了很大的补助。
又因为经常参加比赛有些名声,吸引了陆董,就是陆少父亲的注意。
后面就慢慢好起来了。
他看我心思成熟,高中就和我提了签入陆氏的事。
我的条件,就是帮我摆脱那个恶魔。
有钱人嘛,办事轻松又效率。查出欠下高利贷的事,也一并还了。
我妈再不承认被家暴,身上的伤是做不得假的。
凑巧前几天他又手贱,新伤旧疤,我妈再哭,也只能看着他进监狱。
后来在大学里接触陆少,毕业后进陆氏,就是些很顺利的事了。
我妈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怨我。
把那个恶魔送进去那天,她大骂着不孝子。
我只有寒假会回去看她,我们也越来越不像母子。
她爱我恨我,我又何尝不是?
前几年他被放出来了,老实了不到一年,又开始赌。
听陆少话里意思,在里面不少让人收拾他。
我也以为出来后他应该半疯半傻了,正好送去精神病院,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这点钱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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