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莫劝他人善。
不敢大声,虞恒小声抽泣着,一遍遍地叫着路峋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恒又冷又饿又恐惧。
地窖口忽然传来了声音。
已经身上边缘,还是忍不住向墙角缩了缩。
阴天的夜晚没有月光,直到人下梯子,她才从身形上认出是柱子。
大晚上的他来干什么?
来帮她跑?不对,孙婆婆已经听到了,不可能看他闹。
那他来干什么?虞恒越来越害怕,加上寒冷,她的牙齿忍不住开始打颤。
柱子着急地走过来,把怀里的小包和破旧的杯子拿出来。“虞老师,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先吃点药。”
他一个呆笨之人,哪里会弄药,多半是孙婆婆的授意。
就是再难受,这药虞恒也不敢吃。
虞恒试探性地说着。“没生病,就是被绑得难受。”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腿膝盖脚腕都被绑着,根本没有自己解开的可能。
柱子思考能力弱,当即就放下杯子,说来替她解开。
“蠢蛋。”孙婆婆从上面扔下一截铁链,尽管是砸在土地上没有水泥地的声音大,还是让虞恒颤了颤。
孙婆婆已经顺着梯子下来了。“这里冷,去给虞老师倒点热茶。”
“这杯子里还温着。”柱子不是懂事不想离开,而是不懂手里有热的为什么还倒。
她不明所以地笑笑。“这里这么冷,温水不够的,快去烧点热水拿下来。”
柱子轻轻哦了一声,还回身对虞恒说着等一会儿。
“柱子。”虞恒叫住他,也不敢说让他留下的话,怕孙婆婆说什么误导他的话,以为她同意留下了。
“怎么啦虞老师。”对于被虞恒叫住的事,柱子很高兴。
孙婆婆并不慌,在微弱的光里笑看着虞恒,看她如何挣扎。
虞恒再好,对柱子而言终究是外人,她一点不怕。
虞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嗓子难受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在暗处,柱子也看不清她在说话。
孙婆婆笑着,只听那声音倒会觉得是个慈祥的婆婆。“快去吧柱子。”
大概是她叫了太多遍路峋的名字,到了这关键时候,喉咙忽然干哑没音了。
柱子走后,本就阴冷的地窖更加阴森可怖。
虞恒看着拾起铁链慢慢走近的孙婆婆。
她退无可退,反复地用唾沫润了润嗓子,终于找回一点声音。“婆婆,这是犯法的。现在还没发生什么,我们都忘了吧。你把我放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孙婆婆像个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猎人一样,甚至闲适地蹲下身子。“隔壁村子去年刚买一个,不也没人管?”
“我是老师呀孙婆婆,有名有姓登记过的支教老师。我报的就是四年,到期没有回去肯定有人下来问的。”
孙婆婆其实也不懂这些,山区的闭塞阻碍的不止是孩子们的思想。
“那些被买来的女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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