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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
死翦上演了一场几秒钟的瞳孔地震。
柴种玉不关心,后续该怎样是死翦才该考虑的事情,说完那句话后便越过主驾的车窗,去拿烟。
机会嘛,相当于入场券,又不是title,实打实安在头上的头衔称谓。俩人都有些心照不宣地淡化了这个赋予的过程,把这件事当成互相的秘密。
但死翦还是激动,他努了努嘴角,竭力地抑制住快要翘上天的笑容,忍不住,从车窗里爬出来,操作的娴熟得当,看上去是重复了几百上千次的动作,却还是把柴种玉看得胆战心惊,这近一米九的大个子会不会把这笨重的车给掀翻……
直到他稳当坐在车顶上,这颗心才暗自松下来。
风一吹,柴种玉彻底冷静下来,这回再没有恼火后悔,亦没有痛苦难熬,只因方才的冲动是一场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真是发神经,为什么要答应死翦?柴种玉心想着,低下头挡着风点烟,又气笑了,是在气自己有毛病,死翦这么疯,她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太平。
可那又怎么样呢?
最差能怎么样?
死?
谁在乎。
就像死翦说的,只要不是在火葬到一半的时候告诉人其实没死透,还有得救,那就还能忍。
但她偏不忍。
柴种玉沉出一口烟气,目光亦变得沉着,她抬头对上死翦的视线,他乖乖地坐着,没大笑,没说话,和以往见到的模样大相径庭。
“别装。”
他瞬间变得可怜兮兮,塌下肩膀,混着海浪风声含糊道:“我做了这么多年自己你也没喜欢过。”
“那是我从没正眼瞧过你。”
“也不用说出来……我知道,但你也从来不喜欢我那一面,这点我也知道。”死翦踧踖不安,低眉垂眼地。
“哪一面?”
“……我凭感觉做事的一面。”
“到底哪一面?”柴种玉攒眉。
“你怎么又不耐烦了。”死翦感觉发烧之后头皮绷得紧,抬手捋了一下穿插头发,毯子溜了半截臂膀,阳光下反光似的。
柴种玉靠在路杆旁,倘若是晚上该是站在灯下,但现在青天白日,她咬着烟看那半截臂膀,第一反应是死翦身体框架又扩了,身子骨比从前显得更加硬净,短发都比从前乌黑硬茬,还记得以前温温软软的,婴儿肥显得脸型柔和,十足小正太模样。
初次见面他还没有自己高,一米七几,穿着t恤中裤在院子里和狗拔河,温友然带着她走进院子,那俩人交换着挑衅的眼神。
第一次见男朋友的爷爷奶奶,来到这避暑胜地一般的别墅,触目所及是满山的绿和碧海蓝天,在温友然持续两个月的哀求下,她终于答应推掉工作,收拾行李过来住两周。
老人家很和善,待人亲和,对两个孙子更是不偏不倚。
可惜俩个小子两看两相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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