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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间吃了药,换了一身衣服,才半小时没见,找到柴种玉的时候,陈萝竟然醒了,正压着一个人在沙发上亲吻,周围坐了一圈人,死翦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发现底下那人竟然是柴种玉,后者没有躲闪,也没有闭眼,死翦执意去看她有没有露出享受和沉沦的表情,结果是没有,看到他出现的时候只是拍了拍陈萝的肩膀,脸轻轻别开,又转回去,拍了拍陈萝的脸,说了一句道歉。
周围几个人的表情都有几分耐人寻味,偷着憋笑。
道歉?这流程走得挺熟练啊?死翦有点气笑了。
陈萝是醒了,但没醒酒,她大舌头地反问着我道什么歉,这儿还有谁能让我道歉?说话间循着柴种玉的视线回头,看到没什么表情的死翦,瞬间哑言,老老实实从她身上下来,咕哝一句对不起,安安分分地坐在边上,摸到自己的酒杯就喝,喝完了又笑,说:“哎哟,我在干嘛?这不是惩罚吗?这可是三小姐自愿被亲的。”
柴种玉在家排行老三,陈萝跟她认识的早,几乎是随了家里人这么称呼她。
柴种玉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对死翦招手,让他过来,死翦不太情愿,但看她直接薅起桌上的罗曼尼酒樽,怼着瓶口喝,他微乎其微地叹口气,还是高抬贵脚的移步。
边上几人挪位给他让步,结果刚走到柴种玉身边,就被她摁着肩膀,上半身仰躺在卡位的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做了个反抗的手势,但刚出手就收了回来,没挣扎到底,还是被推倒,重重落在沙发上,脸上挂着小小的错愕,背后几个抱枕都被这下震动晃倒。
死翦看了眼她手里的酒,脑子转的飞快,猜到她想做什么,想起来。
酒瓶直接杵在他胸膛之上。
“不准动。”她随口一声,音量不大,声线却很稳,很有分量似的。
死翦果然不动了,一双漆黑的眼珠子亮亮地,乖乖地看她,领口稍乱,锁骨溜了个边儿,骨上有颗不太显眼的黑痣。
柴种玉倒是还有良心,随手往他脑后垫了个枕头,手钳着他脸,迫使张开嘴,才把酒往他嘴里灌,却不慎流得到处都是。
周围几个人狼嚎:“暴殄天物啊这是!”
死翦猜她可能是想对嘴,但手抖得厉害,发现后她脸上出现搞砸了的愠怒,停下来,口齿清晰嘀咕一句对不起,手抖了,像想要帮他擦干净,却不知道哪根筋被打了岔,钳着他下巴挨近了,伸出舌头往他脸颊上舔。
下巴,嘴角,腮帮子,下颌线,舌体舔舐在嫩滑的肌肤上,沙沙地,所到之处一阵湿热,就算她退开一点,脸上仍有余温。
唯独避开了这些部位最中心的嘴唇,死翦抿着唇屏息,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醉,死翦有点郁闷的心想着,柴种玉有没有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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