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蠢事?”
南燕军与天禄军对峙两侧,卿王若要脸面,便不敢将人强抢。
她如何不知卿王心中所想。
“叶家人的清白。”
“你!!”卿王一窒,心里怒火冲天,却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叶昭言面上波澜不惊,“多谢殿下夸赞。殿下既已答应,那便在这份文书上盖上私印。”
卿王气的一噎,胡乱看了几眼,瞪着叶昭言,“你这是要逼我为他的生死作保?若他死在外边,本王岂不是还要赔给叶家!”
他不傻。
“你”卿王气的浑身哆嗦,“好,很好,你不愧是叶文轩的后人。”
半晌,他终于僵硬地吐出一句,“不知叶少将如此大费周折,可是有所求?”
卿王心中一凛,想要开口阻拦,少年略显柔和的声音已经响彻在耳边。
眼见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少女近在咫尺,卿王心头一时百般滋味。
卿王没料到她如此不买账,挑眉用眼神警告她,奈何叶昭言眼观鼻鼻观心半点不搭理他,一时脸色精彩极了。
为了能近身探听那“传家之宝”的秘密,他只身凑近了叶昭言几步,没想到竟成了破绽。
正皱眉思索,身畔忽然一阵冷风,叶昭言欺身在后,右手已经穿过衣饰靠近他的后脖颈。
他一生身居高位,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何曾被人威胁过,更何况这个女子竟敢以他的性命要挟,这口恶气,他必不可能咽下去。
再者,即使有异动,南燕便有理由还击,他相信,这位尊贵的殿下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即便他明目张胆地要叶氏一族将叶家军奉上,再自断臂膀而亡,叶氏一族也该甘之如饴。
在卿王心中,不论是她还是叶家上下,都不过是他眼中任打任骂的走狗。
叶昭言这才认真地看向卿王,一双清目神采迸射,仿佛直直地穿入人的魂灵。
莫非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可就算再来一次他也决计想不到叶昭言能如此大胆。
向来只有主人打狗的,哪里允许狗咬主人?
“殿下慎言,叶家人向来光明磊落。”叶昭言忽然朗声回道,引起周边一众将士的注目。
“你要造反?”卿王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你胆敢勾结南燕!”
这一眼,竟让他有种扒衣看穿的感觉。
叶昭言沉默良久,久到天禄将士的目光几乎放在她一入身上,才状似无意道:“殿下如此说,末将便放心了。想必将军清白归世,必定指日可待吧?”
言罢,一张文书递了出来。
这一声将军不知道喊的谁,下一刻,前方南燕大军如潮水般自涌现,将叶昭言与卿王一行人马围了个结实。
至于那东西,稍后便可见分晓。
“殿下,大将军曾是先皇身边最强悍将,立下不世奇功,如今却被奸人所害不知所踪,这其中缘由,殿下可知晓?”
叶昭言此时提及外祖父,无疑是在暗指有人对叶家不轨,他不得不警惕,更不能轻易许诺。
她之所以能得手,也正是利用了他的自大。
卿王不再接话。
叶昭言注视着他的眼睛,淡然道:“有殿下作保,外祖父定能吉人天相。”
她是天禄人,她全族的根本都在天禄,谁给她的胆子对皇室不利?!
叶昭言面容冷凝,“都退下,谁敢近身,便是拿殿下的性命开玩笑!”
话落,众军哗然。
一把冰凉的短剑紧贴在肌肤上,丝丝寒气散发。
明明是损兵折将被迫折降的人,偏偏如此气势十足,半点没有阶下囚的窘迫。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天禄的一切都是他们东临一族的私有物,要打要杀,全在一念喜恶之间。
叶昭言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见他脸色难看至极,从腰间取出一枚小小的印鉴飞快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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