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一吻分开的间隙,他沙哑的嗓音附在她耳边,“宝贝儿,这可是你撩起来的火,不怪我……”
下一秒,薄欢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大步朝大床走去。
将她轻放在大床上,贺听南俯身压了上来。
雨点一样细密的吻落在下颚和耳后,让薄欢有点痒痒的,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好痒……”
贺听南微微支起身体,低头看向薄欢,只见她长发散在洁白的被子上,额头发际线处还有一处很明显的美人尖。
他着迷的轻抚着她的脸,即便是这么近的距离细看也还是没有半点瑕疵,这张脸总是美的让人心折。
手指从眼角滑到她耳垂处轻轻捏了一下,他低下头,两人额头相触,鼻间蹭着鼻间。
“……可以吗?”他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但说话时呼出的灼热呼吸仍然是泄露了他的情动。
薄欢湿漉漉的桃花眼缓慢的眨了眨,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无辜。
只是两条不老实的长腿却跟她表现出来的样子截然相反,一次次挑动着他在崩溃边缘的理智。
玉白的足调皮的缓慢移动着,轻蹭着原本笔挺的烟灰色西装裤。
雪一样的颜色在刚硬的颜色对比之中显露出几分旖旎。
“嘶……”贺听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里的暗色风雨欲来,“这可是你自找的,之后别怨我。”
情到深处人孤独,思念化作缠绵互相缠绕。
薄欢感觉自己像条海浪上漂泊起伏的竹筏,随时都会被无尽的浪潮倾覆。
不断高涨的热情让屋内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不少,素了五六年的某人跟条饿极了的狼一样索取无度。
起初她还能勉强应付,并且乐在其中,到后来外头天色都黑了,她开始后悔自己开始的天真。
她现在非常确信这些年贺听南身边没有过别的女人,否则不能是这种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样。
腰部以下算痛麻木的已经没有快知觉了,薄欢双手抓着床单,指节因为攥的太过用力而发白。
“贺……听南……”她咬牙切齿,“你个王八蛋……够了吧……”
可偏偏压在她身上的人无赖似的替她揉着腰,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不够啊,才这么一会儿哪里够啊?”他亲亲她红透的脸,“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你差不多得了!”薄欢受不了的用手推他,“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你懂不懂?纵欲过度以后会不行的。”
然而,不行这两个字触碰到了贺总敏感的自尊心。
“嗯?”贺听南一眯眼,“男人不能说不行,至于我身体行不行,你多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一个撞击猝不及防的袭来,她失声叫了出来,幼猫一样的声音听的人心尖都忍不住发颤。
她眼眶都红了起来,原本就妩媚撩人的桃花眼现在连眼角都泛着浅浅的绯红色,勾人的厉害。
她两条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尖利的指甲气恼的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把,“你这个混蛋!不要脸!”
“怪不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眉眼间满是怜爱,动作温柔了些,力道却仍是强势霸道的。
“我命都能给你,还要脸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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