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只是想要帮你……”
“我知道的。”薄欢拍了拍他的手臂,“乖,先回房间,我跟贺先生聊两句,晚点再说你的事情。”
安德烈神情暗淡,但也没有说什么,灰蓝色的眼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一步一回头的朝房间走去。
路过贺听南的时候还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就在房间里,你别妄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贺听南轻嗤了一声,靠在沙发上都懒得吐槽。
他要是真想做什么,就这种小白脸他一个打十个不带喘气的。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薄欢合上笔记本电脑,“现在贺总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说了。”
她穿了家居服,宽松的浅蓝色棉质裙子样式很简单,裙摆一直遮到小腿,有一株幽蓝色的兰花在裙角静静盛放。
即便是素面朝天,那张脸的皮肤仍然是白净干净的找不出什么瑕疵来。
没了搅局的人,客厅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贺听南看着她,忽然道:“自从你五年前离开,我们还没有能好好做在一起聊过。”
其实确切的说,不是五年前,是他们好像很少会安静的坐下来彼此交流。
他的性格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而她心里也藏着别的事,所以这种开诚布公的坐下来谈话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
薄欢淡淡笑了下,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水,玻璃杯里漂浮着几朵纯白的小茉莉花。
贺听南看着杯子里的花,眼神闪动了一下,“你还记得我不喝茶和咖啡。”
他因为从小躁郁症的关系,睡眠质量非常糟糕,提神的茶和咖啡会让他神经兴奋,所以他是完全不会碰的。
薄欢顿了顿,“五年而已,我的记忆力还没差到这种地步。”
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她眼睛里注视的最多的就是他。
她为了能在他喜怒无常的脾气下好过一些,琢磨了这个人许多年,她自认为对他的了解要比贺延正这个当父亲的可能还要多一些。
贺听南靠坐在沙发上,长叠,西裤棱角的边缘笔挺优雅。
凤眸审视着她的神情,他不辨喜怒道:“既然你记忆力这么好,那么我问你个问题吧,还希望你能够中肯的回答。”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只隔了一米左右,而这一米却让她有种相隔万水千山的感觉。
薄欢扯扯嘴角,“你问吧,问完了还请贺总尽快离开,我想休息了。”
今天对于她来说很漫长,单是跟他对峙两次,就足够耗费她不少精力了。
“你放心,问完之后我一分钟也不会多耽误,既然薄小姐的记忆力这么好,那么你应该还记得一件事。”
贺听南有礼的颔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跟他表现出的风度截然不同
“五年前你虽然不辞而别,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分手。”
薄欢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忽然说起这个,整个人先是一愣,随即诧异的睁大了眼盯着他,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所以呢?”
他脸上的笑带着几分恶劣和嘲弄,“所以按照道理上来讲,我们之间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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