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休息了些许之后,众人准备继续踏上前往长安的路途,
“想来不用半月的时间,我们就能抵达长安了。”
“对了文叔,你怎会知道那井里有水?”
来歙此刻痛饮了一番水后,终究是恢复了元气,
话唠而毛病,再度浮现,
“一路上属你话多,有水喝还不好?管那么多干什么?”
相比之下,窦融便显得洒脱很多,
刘秀淡淡开口,回应道:“是我们运气好,能够不渴死在这半路上。”
来歙若有所思。
而此刻,刘秀似是想到了什么,再度开口道:
“对了二位,有一事还请二位帮忙。”
“但说无妨!”
来歙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膛,“自家人,何必客气。”
“此去太学,还望二位改换一下于我的称谓,不以‘刘秀’,而是换作‘柳熙’,平日,便以我的字‘文叔’称呼,不提及姓名。”
刘秀的话一经出口,来歙和窦融相互对视一眼,
随即便明白了刘秀话中的用意。
不为别的,就为了两个字:避嫌。
新朝明文规定,刘氏一族,不得入朝为官,不得身有爵位。
可以说,王莽对于刘氏一族的警惕,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
而太学位于长安,天子脚下,
其中不知道多少出仕太学中的官吏,博士,
都是王莽的耳目亲信,
一旦刘秀的真实身份曝光,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严重的时候,更可能招惹杀身之祸。
用改换姓名,掩人耳目的方式来避开这一切,无疑是最佳的方法。
“文叔尽管放心,我二人,定然会守口如瓶。”
来歙和窦融先后拱手,
古人重信,尤其是这些名士。
一旦许诺,基本不会作出违背诺言的举动。
当然,表里不一的小人除外。
敲定了最后的一件事,刘秀便同来歙窦融,在一众随行侍卫仆从的簇拥下,
朝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开始进发。
随后,画面一转,
大屏幕上出现的图景,来到了舂陵县内,
天气晴好,寻常的百姓,喜欢在忙碌了一天之后,酒足饭饱,坐在大街小巷的边沿,
三五成群,议论着一日内发生的新鲜事。
“得了吧你,谁不知道你那点本事,真要是你干的,这一月的酒钱我都出了!”
“这可是你说的!”
“来来来,就让你今日开开眼!”
时不时,总会从街道的两侧一角,传来当地百姓的哄笑声音,
与此同时,舂陵县城内的一家酒肆,
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叟,提着酒葫芦,从酒肆内缓缓走出,
似这般打酒回家,小酌一杯后入睡的日子,
已经有了些许年头,
旁人只知道,这老叟是外乡来此,最终定居,至于其年轻时候经历过什么,
没有人问过,也没有人知道,
默默无闻,了此残生。
只不过,今日有些不同以往,
出了酒肆,老叟没有立刻回到城西的住处,
而是径直到了对面的小吃铺子,点上了几个小菜,
就这么喝了起来,
日头高挂天边,但已然是有了要落下的势头,
老叟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
早已有了几分醉意,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朦胧模糊起来,
而在这铺子内,另一桌正围坐三四个行商汉子,
此刻正边吃边胡侃一些小道闲谈,
“前日去附近那山上的庙里求了一卦,说是我这半月运道不佳,不宜远行,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世道骗子太多,再者说,即便是那卜算的本事有些道行,凡事,有真能如那卦象?”
“就好比你今日算出来,我有成龙之姿,怎的,我一个乡下的小民,难不成还真能走了什么鸿运不成?”
一行几人,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对那卜算的事,毫不相信,
这一切,都被一旁默默斟酒小酌的老叟,听得分明,
乘着酒兴,老叟转过身,开口呼道:
“你们还真不信,这天机卜算,自有定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我此前就听说,有个算命的,为一刘姓方才出生的小辈,卜算了一卦,卦象好的不得了!”
“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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